是不是自願的?有些時候並不是他們能夠選擇的命運。

但是卻要承受著人們的敵視。

那些打人的孩子,就一定是壞的嗎?

也是未必,或許他們的家人死在蠻人之手,或許他們被蠻人搶奪了一切。

對蠻人的仇視,那就是必然的。

遷怒或許也是必然的。

蘇文不願去探究內裡詳情,他也沒空去探究。

這種不公,敵視充斥在南疆的每一塊土地。

甚至說,這不是憑藉個人力量能夠改變的。

即便是神,是聖人,也無法改變一切,當然,或許力量強大到一定程度之後,有一種簡單的方法,比如抹殺其中一方的存在。

否則便只能憑藉時間,一點點磨合。

“蘇哥哥...你不開心?”吳沐雨察覺了蘇文的一些情緒變化。

蘇文微微搖頭,說道:“也很難說開心或者不開心。只是有些時候,覺得很無力。世間的事情,如果都是非黑即白,那要多簡單。”

兩人離開。

很快周帝派人來接替了吳困虎的職務,他被調回京都述職。

蘇文等權貴子弟也奉命一同回京。

不過大軍都留在了南疆,時刻做好應戰準備。

隊伍裡除了蘇文的秘影衛,只有數千士卒跟著回京。

雖然說算不上少,但是對比來時的浩浩蕩蕩,也稱不上多。

吳困虎騎於馬上,吳烈在他身旁。

行走於隊伍最前方。

“這個蘇文,真是當少爺當慣了,這般公務,也要乘坐馬車!”吳困虎內心不滿,開口說道。

吳烈笑道:“他就這樣,您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

吳困虎看向吳烈,冷笑道:“我還有件事沒問你呢!我的萬年人參為什麼會變成了一根黃瓜?”

“這...我如何知道...”吳烈額頭冒出了冷汗。

吳困虎咬牙道:“你說你小子,倒是大方...拿你爹的東西去大方!我怎麼就生了你...”

吳烈賠笑道:“蘇文也挺大方,他給了孩兒一門秘技!”

“秘技?”吳困虎眯起眼睛。

這一次蘇文的各種手段他印象極深。

吳烈把將氣灌體的功效跟吳困虎說了,隨即說道:“這門秘技效果極佳,孩兒不過修煉了幾天,便已經感覺到修煉速度有所提升,不過這門秘技我可不能給你,畢竟是人家教的,亂傳不好...”

吳困虎冷笑道:“我稀罕你那玩意?你自己留著練吧!”

不過心裡卻對蘇文的評價上升了幾分。

朋友就是這麼回事。

幫忙都是相互的,人家吳烈,給蘇文好東西,蘇文若是光佔便宜不出血。

這時間長了關係必然出現裂痕。

忽然,吳困虎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