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府!

吳烈腰膝痠軟的回來了。

昨天夜裡,是他這輩子過的最舒服的一個晚上。

一直以來,他都嚴於律己,嚴守家風...非常嚴格的要求自己。

但是經過昨天,他發現....沒必要啊。

何必呢。

生活不美好嗎?日子不爽嗎?

推開大門,吳烈進了府門,就發現吳沐雨正在和吳困虎對峙。

“說,你為何把老夫戰甲上畫了一頭豬!”

“因為我覺得好看!”

“那你為何又要在豬旁邊寫上誰穿誰是豬?”

“因為我不想爹爹上戰場啊,每次爹爹上戰場,人家都很擔心呢!”

吳困虎頓時語滯。

雖說明知吳沐雨說的是假的,卻也發不出火。

正好他看到吳烈,隨口問道:“昨天晚上幹嘛去了?”

實際上,若是吳烈給了合理的藉口,吳困虎也就大不見小不見過去了。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此時吳烈腦海中,想起了蘇文的話。

爹是幹嘛的?用來氣的啊!

又想到剛才吳沐雨....

他這邊思緒飄揚,吳困虎有些不耐煩的問道:“問你話呢!幹什麼去了!”

吳烈咧嘴一笑,心中給自己打氣:“老子不怕他!”

口中無比硬氣的說道:“逛青樓去了,怎麼的?”

第一句話說出來的時候,吳困虎腦門上已經暴起了青筋。

那句挑釁意味十足的怎麼的一出,吳困虎已經氣的滿臉通紅!

“怎麼的?我讓你知道怎麼的?”

“砰!”

吳烈飛了...起來...

畫面極度殘忍...不適宜未成年人觀看...

連帶著剛才從吳沐雨身上受的氣....全部發洩了出去...

終於,吳困虎走了...

吳烈滿臉鮮血,躺在地上,死活不知...

吳沐雨走了過來,找了一根草棍,蹲在吳烈身前,小心的抱緊裙子,防止沾到鮮血,用草棍捅了捅吳烈的臉..

“哥,信送到了嗎?”

“送...到...了..”吳烈氣若游絲...

“那蘇哥哥說什麼了?”

“爹...就是...拿..來..氣....氣.的。”

吳烈暈了過去。

“討厭!誰問你這個了!人家還不知道爹就是拿來氣的?”

吳沐雨站起身,一跺腳,轉身跑了。

她很清楚,吳困虎是不會真的讓吳烈受太重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