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百川打的主意很好,把蘇文弄回來,慢慢整治!

得要讓這小子知道厲害。

別人怕蘇長青,他可不怕!

就在此時,司徒領著蘇文入內,司徒冷聲道:“馮百川,你是不是老糊塗了?我的人你也敢搶?”

馮百川閉上了嘴巴。

不吱聲了。

司徒這時候,才落在地上,跪倒在地,老老實實叩頭行禮,說道:“奴才司徒,見過陛下。”

周帝笑著擺擺手,說道:“賜坐!”

立刻有太監搬來一把椅子,司徒浮了上去。

周帝看向蘇文,沉聲說道:“蘇文,我且問你,為何要抓薛萬鈞?”

蘇文躬身道:“此人有罪!”

“何罪?”

蘇文看了一眼一旁的馮百川,說道:“不能說,馮大人在這裡,若是洩露出去,會引發麻煩!”

馮百川一聽這話,頓時不幹了:“你小子說什麼呢?陛下,臣追隨您多年,什麼時候會私下洩露訊息!這小子簡直血口噴人!”

蘇文冷笑道:“你又不是我爹,我幹嘛信你,更何況,我入了秘影衛,便是我親爹犯法我也得查,案情機密,我更不能告訴你了。”

周帝皺眉道:“那你有證據嗎?呈上來給朕看看!”

就在這時候,司徒開口了:“陛下,證據還在清查,但是這薛萬鈞身份特殊,需要關押一些時日。”

周帝何等精明,一聽這話,便知道,只怕是沒有證據。

但是,他看了看司徒,又看了看馮百川,陷入了沉思。

秘影衛初立,若是直接受挫,不管是對秘影衛中人的信心,還是其在百官中的震懾力,都要大打折扣。

這是他不想見到的。

至於監武司,主要針對江湖中人,在朝廷上,便是威望低些,也是無大所謂。

他內心已有傾斜。

就在這時候,馮百川大聲說道:“陛下不可啊,這薛萬鈞落在蘇文手上,若是屈打成招,該如何是好,秘影衛前身,不知用這手炮製了多少冤獄!”

司徒沉聲道:“陛下放心,我秘影衛關押薛萬鈞期間,絕不對其動刑!”

“好!”周帝不給馮百川反對的機會,直接拍板:“那就這麼定下來,馮愛卿得理解啊,查案嘛。有些時候難免需要時間,既然這樣,便且先如此。馮愛卿可隨時探視,若是發現薛萬鈞受刑,便前來稟告!”

馮百川無奈,咬牙道:“便依陛下所言!”

出了皇宮,司徒沉聲問道:“剛才入宮前未來得及說如何審訊,你現在說說我聽聽你的辦法。”

蘇文看了他一眼,知道他還是不放心,開始娓娓道來:“我們首先要建造一間靜室....”

剛說到這裡,馮百川冷笑道:“關禁閉?那薛萬鈞是地位武者,不管是修煉還是運動身體,都可以轉移注意力,打發掉足夠的時間!”

蘇文搖頭道:“不僅僅是禁閉,這間房子,晝夜明燈如白晝。薛萬鈞進來以後,我們要換人進行看管,其一,除去進食,解手。不可使其亂動,不可使其躺下,嚴封其修為,使其無法修煉,只讓他端坐於牆根,其二,內裡不設計時器具,不設書籍,只有四下牆壁。其三,入內之人不可與之說話,盯住其一舉一動,便是其睡覺,亦只可仰面朝上,但凡有所動作,立刻拍醒制止。”

蘇文很清楚,嚴格的拘禁管制,會把人逼瘋掉的。

便是薛萬鈞剛強如鐵,面對著等消磨意志的手段,也未必能抗住!只是一個時間的問題!

尤其是身處其中之人,失去了時間觀念和行動能力,就會度秒如年,極大程度的放大了其關押效果。

雖然說是不動刑,卻是對人意志的摧殘和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