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蘇文有所暗示,他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蘇文雙目微眯,從趙進手中接過雨傘,自己走了進去。

那個衛卒搶上幾步,引路在前,進了門,蘇文發現與多人都在形色匆匆的忙碌著。

他被衛卒引到了一個房間門口。

“司主在裡面等你。”衛卒說完,轉身離開。

蘇文上前,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房間內有些昏暗,但是很大。

蘇文走過一個拐角,看見一個大炕。

沒錯,就是大炕。

炕上坐著一個男人,面前擺放著小山一樣多的公文,旁邊還放著一壺茶水。

他頭髮有些花白。

眼角也有些皺紋。

就彷彿一個普普通通的農家漢子。

蘇文進來,他頭也沒抬,直接說道:“秘影衛是重地,你的護衛並非秘影衛中人,以後便不要帶來。秘影衛內之事,也不許洩露,否則皆以瀆職論處。”

“司徒?”蘇文笑問道。

男人抬頭,有些不悅:“直呼姓名,甚是無禮,若是你父親,也還罷了,你小子不懂禮數。”

蘇文一拍腦門:“對哦,您跟我父親是一輩,司叔,那我在這秘影衛內任何職啊?”

司徒無奈搖搖頭道:“跟你父親一樣油滑,關係拉得倒是快,不過你叫我一聲叔也虧不著你,你是陛下安置,陛下雖然在條子上沒寫給你安排什麼位置,卻寫了平調,你之前應該是正五品,平移至秘影衛內,依舊是五品,你想要任文職還是武職?”

蘇文好奇道:“文職武職有何區別?”

司徒解釋起來:“文職便是處理公文情報,協調與其他部門溝通,至於武職,便是要緝捕偵查,審訊問話。”

“自然是武職。”蘇文笑了起來,他來這裡為了什麼?就是為了要這武職的許可權。

司徒也並不意外,他看著蘇文說道:“秘影衛重立,你也有功勞,我便讓你以五品之職,監個鎮撫使的職務,按理來說,這是四品的職位。”

蘇文笑了起來,他沒想到,這個司徒竟然這般好說話。

“司叔,那可謝謝您了!”

有了好處,蘇文的嘴是更甜了。

就在這時候,一本書憑空飛起,落到了蘇文面前,司徒沉聲道:“這是秘影衛的許可權界定,陛下定的,你且看看!莫要越界!”

蘇文接過書籍,翻看了一番,心中大概有了底。他好奇道:“司叔,聽說您是天位高手,能不能讓我見識見識,開開眼界,我還沒見過天位高手出手呢。”

蘇文順杆而爬。

他是真的好奇。

畢竟司徒是他見的第一個天位。

司徒斜眼看了他一眼,笑罵道:“你小子莫要蹬鼻子上臉,趕緊去領了腰牌換身衣服,願意幹點什麼乾點什麼,咱們秘影衛初立,正是要建功的時候,這些日子收集的情報都在情報處,你有檢視的許可權!自己去看!”

被司徒拒絕,蘇文也不生氣,直接轉身告辭。

出了門,蘇文去領了一身藏青色的影衛服,不過在他的衣服前,繡著只虎頭,甚是威武!

隨即蘇文點了一隊影衛,直接出了秘影衛的大門!

趙進就等在門口,蘇文登上馬車,大笑道:“走!去監武司!”

趙進好奇道:“少爺您去監武司幹嘛?那頭的職務不是卸了嗎?”

“殺熟!”蘇文臉上掛起笑意:“新官上任,不得拿老上司開個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