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澤琢磨了一下,說道:“這拜月教總壇與分堂並不在一起,不過五個地位高手,再叫上一隊協同作戰便可!先滅了總壇,再清繳分堂!”

蘇文大怒:“豈能如此?獅子搏兔,亦用全力,你們只有兩隊,那拜月教總壇實力,已知便有五個地位高手,未知的說不定還有其他人,到時候我又身處敵陣深處,萬一有個意外,該如何是好?”

阮澤:“....”

說好的不怕死呢。

“那蘇兄弟的意思是。”

蘇文湊近了他,低聲道:“去找吳困虎啊,那傢伙手握大軍,修為又高,有他出馬,區區拜月教總壇,還不是小菜一碟?”

阮澤有些猶豫:“這畢竟是監武司的任務啊...”

“誰叫吳烈非得自己加入這拜月教的?咱們還有責任給他看孩子?他若不去,吳烈死了,他說不定就會遷怒於你們,可要是他自己去了,吳烈死了,他能怪到你們頭上嗎?”

不得不說,蘇文的話,讓阮澤心動了!

說白了,誰能有百分百把握不出意外呢?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阮澤離開了。

蘇文也安心了許多,畢竟監武司的人已經到了。

第二天一早,蘇文跟著左擎離開了月神堂。

“各位兄弟!我要走了!我走之後,你們不可以懈怠,每頓吃飯之前,定要高聲感恩教主恩德!”

蘇文大聲跟拜月教的兄弟們告別。

蘇文不會忘記,是他們給自己貢獻了大量的情緒值。

雖然這些人未來大機率都要被監武司弄死。

但是沒有辦法,誰讓他們跟錯了老大呢?

左擎帶著蘇文等人離開。

而另外一邊,吳困虎大軍穩步前進,殺的叛軍是節節敗退。

大量叛軍被殺散。

只是吳困虎並不知道,這些叛軍散去之後,卻又被人組織起來,重新帶走。

成為徹底沒有身份的黑戶,即便是死了,也沒有人知道。

這些百姓沒有辦法,因為沒有糧食就要餓死!

他們已經失去了一切。

親人,朋友,房屋,田產,也包括自己的身份。

叛軍大營中,一眾叛軍頭領滿臉笑容。

沒有任何打了敗仗後的頹廢。

一個男人笑道:“行了,各位,咱們的合作,到此為止了,各家有多少青壯,便也就此為止,接下來,隸州需要的是平靜,是安穩,我們要消化掉這次的好處。”

他們不著急,在吳困虎大軍到來之前,所有人都會散去。

李珏一臉冷然的出了大營,他是拜月教的代表。

作為拜月教教主四使者之一,他負責的便是與各大家族宗門聯合組織叛軍以及收攏青壯。

“戲演到這裡也差不多了,還剩下不到五千青壯,帶回總壇分發至各個分堂,也勉強夠用!”他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