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進連忙搖頭道:“沒有。”

“就是啊,你說你砸破了我家大門,我尚且沒說你侮辱我,何談我辱你?”

楚河看向趙進:“可是他說你看上我了,我楚河男兒之身,怎能...怎能...”

蘇文大笑道:“哈哈哈,沒想到你這一臉正經,想的卻如此齷蹉!我不過是想召你入我麾下,為我效力,如何便是你說的這般?”

楚河怒道:“那你問我婚配與否作甚?”

蘇文一臉無辜:“我這不尋思表示一下我的關心和胸懷嗎?誰知道你滿腦子齷齪。”

趙進也是開口嘲諷道:“你這廝,沒看出來,面上如此冷暮,內裡如此悶騷。說,你留下劍是不是看上人家炒粉老闆了?”

“我沒有!”

“沒有你把上萬兩銀子劍扔給老闆?”

楚河搖頭道:“那劍是我自己打的,怎麼會值那麼多錢?”

這話不錯,要是換個正經鐵匠也斷然不會打造成那個熊樣。

話匣子開啟,楚河也交代了他的來歷。

他從小跟著他師傅長大,可以說人生中的前二十八年,他的生活圈子只有師傅,村子。

每日練劍,唯一的對手就是師傅。

長大了一些,便與山中猛獸廝殺。

那把劍,是他十五歲時候他師傅給了他一塊鐵,他自己鍛造的。

接下來的一年,他奉師命入江湖。

按照他師傅給的名單,一路挑戰了過來。

說到此處,趙進皺眉道:“也就是說,是你在幷州連挑十八劍客?”

“沒錯!”

趙進看向蘇文,說道:“這小子在幷州連挑十八位成名劍客,沒有一人撐過百招!其中修為最高者,已達地位七品。”

說完又道:“不過這小子所挑戰者,從無活口!已然有不少死者家屬出錢懸賞這小子的性命!”

楚河說道:“我師父說了,我的劍,殺氣不足,劍鋒不銳,這一路磨下去,才能在劍道上更加精進!我每次與人交手前,也都曾告知,不是普通切磋,而是性命相搏,生死無怨!”

蘇文擺擺手,說道:“你師父愛說什麼說什麼,我管不著,我就想知道,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楚河茫然道:“什麼怎麼辦?”

“咱倆之間,並無仇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呢,我現在手下缺人,你給我當手下,聽我命令列事,第二,賠償我修繕大門的損失。”

“我選二!”楚河毫不猶豫說道:“你這大門修繕,得多少銀子,都算在我頭上,到時候我給你結算。”

楚河記得,村裡地主修個大門,好像也就是百八十兩。

他已經琢磨好了,實在不行,就把自己的劍拿回來賣掉,一萬兩銀子,做什麼應該都夠了。

“這可是你說的。”蘇文笑道。

“那是,我楚河從不欠人。”

這話說的不錯,否則他也不會去把自己那把劍扔給炒粉老闆。

蘇文拍拍手,凝霜送上紙筆。

蘇文寫了一份契約,簡單來說,便是讓楚河全權賠償損失,並且約定,楚河在一個月之內需要交付賠償錢款,如若繳付不清,便由蘇文處置。

楚河看過之後,疑惑道:“為何要約定時間?難道我還會欠你錢不成?”

蘇文冷笑道:“那誰知道?總得有個交付時間吧?難不成你一百歲時還我我還要等你一百歲?”

“好!便依你所言!”楚河按上了自己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