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珪聽了,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無妨,既然他陳宮不給我們這個面子,我們也不需要怕他,路還長,日後指不定誰猖狂!”

“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倒是應該考慮一下呂布交給你的任務,如何才能夠去曹操那裡,替他求的徐州牧呢?”

陳珪不愧是老薑心思縝密,頓時想到了事情的關鍵點,只要替呂布求的徐州木牧,那麼他陳氏父子,必然成為其座上賓。

到時候深的呂布的信任,恩寵絕對要比陳宮更大。

“父親,我倒是想到一個人,只是不知……”陳登有些猶豫的說道。

陳珪擺手說道:“無妨,有什麼就直接說出來吧!”

得到父親的允許,陳登便開口道:“父親可還記得之前把糜家差點逼破產的那個蘇逸,那傢伙背後不是有曹操的事例嗎?我們是否可以和他搭上線?”

聽自己的兒子這麼一說,陳珪點了點頭,“你不說我還真忘了,那蘇逸的確是一個很好的突破點。”

陳珪想的不僅僅只是搭上蘇逸的線以後,幫呂布辦成這件事,想的更多的是陳氏的未來。

作為世家大族,他們關心的不是誰來做徐州母,關心的不是這個徐州牧能不能愛戴百姓,而是對他們氏族的利益剝削。

氏族子弟對於亂世諸侯都是分批下注,拿個諸侯有前途,他們就好想拿一個諸侯。

現在看著呂布也是個遲早必亡的主,不如早做打算。

現在的北方就有兩大雄主,一個袁紹,一個便是曹操。

袁紹距離徐州太遠,曹操這邊則距離很近,而且早就對徐州虎視眈眈。

陳氏父子認為,借這一次的機會,和曹操那邊暗通取款,也是將來的一條路。

“父親,既然如此那麼我就帶上禮物,去會一會那蘇逸吧!”陳登拱手說道。

陳珪點了點頭,交代道:“這一次去一定要有充足的禮數,最好能夠試探出這蘇逸的後臺到底有多硬,他和曹操到底有多深的交集。”

“父親放心,我一定會打探清楚的。”

陳登說完便吩咐人去準備禮品,然後便出發了,前往徐州城外的蘇府了。

聽說那蘇逸是一個怪人,他的府邸位於徐州城外,十分偏遠的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