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波維奇有些得意地道。

“奧尼爾說這是一種卑鄙的戰術,你認為呢?”記者追問道。

“這種戰術自古就有,那時候我們叫他砍張戰術,它違反哪條聯盟的規則嗎?如果不,那就是合法的戰術使用。如果有人有意見,那他可以去練好他的罰球技術,而不是毫無意義地抱怨。”

波波維奇冷笑道。

“主教練先生,你會在總決賽中對飛龍使用這種戰術嗎?”下一個提問的記者問道。

“我?”

波波維奇氣結,那條該死的飛龍罰球命中率高達到90%,我特麼神經病嗎?

總決賽將在6月8號打響,尼克斯擁有主場優勢,賽制是二三二。

第二天,馬刺直接從洛杉磯起程,飛往東部紐約。

這一天,媒體報道昨晚的比賽時,將波波維奇使用的犯規戰術稱之為砍鯊戰術。

魔術師約翰遜接受了採訪,他說道:“這種戰術確實符合規則,但不得不說這是一種噁心的戰術,它讓整場比賽變得支離破碎,它會讓比賽失去觀賞性。

我想昨晚比賽的收視率很能說明問題,又有多少人願意看到鯊魚那一次次笨拙的罰球,而不是他那令人心血沸騰的重扣呢?是我,我也會選擇換頻道。”

有媒體電話採訪了張伯倫,老張吐槽道:“當初他們對我使用這種犯規戰術的時候,我都不想上場了,真的太噁心人了,我那時候甚至想退去NBA,去搞田徑,跳遠什麼的我很擅長。”

這天下午,趙東去醫院探望梅煙芳姐妹,不過他先去見了她們的主治醫生。

二人是一個主治醫生,叫麥約翰,約翰霍普金斯大學腫瘤學科的教授,同時兼修婦科,這座醫院也是麥約翰的私人醫院。

“趙東先生,梅愛芳女士患病已經十年,癌變時間過久,已經大範圍擴散,現在對她的治療只能為她延緩一段時間,我們已經無法徹底治癒她,很抱歉。”

“而梅煙芳小姐,病情發現很及時,目前完全沒有癌變跡象,我們將採取保守治療,使用最先進的藥物,相信可以控制並治癒她的病情。”

麥約翰介紹了一下情況。

“情況確實不錯。”

趙東問道:“約翰教授,我聽說有大學機構正在研發一種防止HPV病毒的疫苗,現在這種疫苗的研究進展到了什麼程度?”

麥約翰十分驚訝,沒想到一個籃球運動員會了解這種還處於研究實驗中的疫苗。

他笑道:“這是澳洲亞昆士蘭大學的伊雷·弗雷澤教授正在研究的專案,我聽說有一個華人科學家也在研究這個,他叫周健。

弗雷澤教授是在九十年代初開始研究的,他是我的校友,因為這個專案,我與他有過很多聯絡,在三年前我也加入了這個專案,現在我們正在和約翰霍普金斯大學、喬治敦大學、羅切斯特大學和美國癌症研究所共同研究。

它的進展,現在到了確定最終形式的關鍵時期,但要上市,可能還需要幾年時間。”

“也就是說,還沒有進入人體試驗?”趙東問道。

“不,已經進入了這個階段,屬於第二期,效果還不錯。”麥約翰笑道。

點點頭,趙東想了想道:“如果梅煙芳的保守治療效果不理想,是否可以以實驗體的身份,注射這種疫苗?我想她應該是很排斥以切除子宮為代價的治療辦法。”

麥約翰也考慮了一下後道:“梅煙芳小姐的病情發現得很及時,現在治療效果不錯,已經控制住了,我相信接下來可以治癒她。

如果在治癒之後再接種已經完成的疫苗,效果會更好,現在患病期間,我不建議注射這種還沒有完成的疫苗。”

“那最好了。對了,約翰教授,如果這個專案有資金上的困難,我和我的妻子願意進行資助。”

“噢,那真是太感謝了,有你們的資金,我想這個專案的進展會更快。”麥約翰高興地道。

“應該的,在中國有六億多婦女,我希望疫苗研發成功之後,也能在我們的國家進行應用。”

“當然。”

結束了和麥約翰的談話,趙東才去見了梅氏二姐妹。

“梅姐,氣色還不錯啊!”敲開病房,趙東笑道。

“飛龍哥,怎麼好意思讓你來看我?對了,還沒恭喜你殺入總決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