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別墅裡。

保姆煮了牛奶,小心地敲響了主人的房門,“先生,我來送牛奶。”

房間裡過了好一會兒,響起男人清冷淡漠的聲音,“進來。”

保姆推門進去,把牛奶放到桌上,“先生,外面有個女孩按門鈴,說想要借宿一晚。”

男人眉心不耐緊擰,“讓她滾。”

保姆心下惴惴,又道:“我可以讓她住我房間嗎?絕不會打擾到您的。”

“不行。”男人給出了回應,不容置喙。

保姆沒辦法了,準備出去。

這別墅不是她的,她做不了決定。

男人伸手去拿牛奶,窗外一陣雷響,大雨傾盆。

保姆心中嘆息。

可憐那女孩瘦弱單薄的,身上還溼漉漉的,不知道會不會在外面過一夜。

謝雲洲看向窗外的。

他和時溪的初見,就是這樣大雨瓢潑電閃雷鳴的天氣。

當初,他被人追殺,昏倒在路中央。

是時溪救了他。

想到女孩,謝雲洲眸子柔軟了下。

在保姆離開之前,謝雲洲開口道:“給她安排一個客房,讓她安靜點。”

保姆欣喜道:“謝謝先生。”

……

時溪想要站在屋簷下,然而風大雨大,她站在哪兒都是被雨淋。

攝像師則是利索的穿上了雨衣,還給攝像機套了東西,保護攝像機不受雨水侵蝕。

時溪大大的眼睛裡,寫滿了羨慕。

連攝像機都有雨衣。

她都沒有。

大概這就是人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