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出去後,陶語旋低著頭還不敢抬起來,“那個,抱歉,把你衣服弄髒了,我賠給你錢吧。”

時序:“不用,是我不小心毀了你的婚事,應該我道歉。”

“我本來就不想嫁。”陶語旋心情複雜,不知道怎麼形容。

時溪擔心道:“可這麼一來,你家的事情要怎麼辦?”

陶語旋靠著沙發,眼睛還是隻敢看地板,道:“大不了破產,回老家種地去。我有手有腳,總不會餓死。”

時溪安慰著陶語旋,又看了眼沉默不語的時序,道:“哥,你說點什麼啊?”你把人家好好地婚事破壞了,就沒點愧疚之心嗎?

哦不是。

你把人家破爛的訂婚破壞了,就沒點愧疚之心嗎?

時序沉吟道:“我覺得這發生的太巧了。”

他送陶語旋迴房間,衣服髒了,脫衣服,然後君老太太和陶父進來,訂婚失禮。

時序問時溪道:“你為什麼帶著君老太太和陶伯父一起進來?”

時溪回想著自己剛才的經歷,給時序敘述了一邊。

“鹿晚橙?”時序在腦子裡過了這號人物,確認自己沒接觸過,又問道:“她有什麼朋友?”

“這倒不清楚。”時溪對鹿晚橙的八卦毫不關心。

時序看向陶語旋,“你邀請她來的?”

“我都不認識那女的!”陶語旋連忙擺手,低頭。

還是有點尷尬。

時溪道:“她是跟著謝二過來的。”

“謝二?”時序眸子微眯。

“那是誰啊?”陶語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