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父手抖著指著時序,氣的眼前冒金星,“你!你還說沒做什麼?!”

鹿晚橙看熱鬧不怕事兒大,道:“說不定這位先生只是想在陶小姐房間裡洗個澡,而陶小姐恰好脫了衣服。”

時溪大腦當機了。

她走之前,陶語旋的衣服還是完好無損地穿在身上的。

怎麼就這麼幾分鐘的時間,陶語旋的衣服沒了,時序還在陶語旋浴室洗了個澡?

誰會相信他們之間是清清白白的啊?

一陣混亂。

半小時後。

時序換了衣服,和眾人一同坐在了陶家二樓的會客廳裡。

陶語旋喝了醒酒湯,意識清醒,大概知道自己又闖了禍,不敢說話。

陶父一臉憤怒不平悔恨生氣。

反正絕對不是什麼正向的表情。

時溪陪坐在一旁,腦子混亂。

她不是很習慣這種場合啊!

君老太太先開口了,道:“早不知陶小姐心有所屬,這婚事還是罷了吧。”

陶父連忙道:“絕沒這事兒!時序!你給我解釋清楚!”

時序已經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在腦中覆盤了一邊,緩緩道:“宴會上,我見陶小姐喝多了,就和時溪一起送她回臥室。

想著等會兒要切蛋糕,我就讓溪溪去廚房找一碗解酒湯。”

“為什麼不是你去找解酒湯?”君老太太眯著眼睛,不怒自威。

“我對陶家不熟。”時序直言道。

“那你可以跟時溪一起出來,為什麼和陶陶共處一室?”在男女問題上,陶父才不蠢。

“我擔心陶小姐喝的太多,會出事。”時序面無表情道:“溪溪剛出門,陶小姐就吐了我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