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您可是謝家未來的繼承人,這點兒錢對您來說,應該只是九牛一毛吧?”

聽到時溪的報價,眾人連同店員都沉默了。

一千萬?

還真敢要!

謝二笑出聲,單手插兜,“你就是不想把包賣給我。”

時溪眼中滿是真誠,“我是真的真的很想賣給你,只要一千萬。”

“一千萬?你當我是冤大頭?”謝二看出來了,時溪就是沒想把包賣給他。

或者說,一千萬是真的,就是想敲他一筆錢。

時溪眨了眨眼,“謝二,你要是不買的話,我可就走了。”

“希望你以後也能這麼伶牙俐齒。”謝二轉過身,“走了。”

鹿晚橙還沒買包,跺了跺腳,狠狠剜了時溪一眼,才小跑著跟上去,“等等我呀,我們去旁邊的店裡看看。”

這兩人離開後,安芷蘭走到了時溪旁邊,問道:“你認識那個男的啊?他什麼來頭啊?”

“燕京大戶人家的兒子,家裡很有錢。”時溪疑惑道:“不過,他怎麼會來這兒?”

謝二向來都是在燕京混的。

什麼時候來豐城了?

“估計是來旅遊或者出差的吧。”安芷蘭眼中閃著八卦之光,“這就是她新吊的金主啊,眼光還挺不錯啊!”

時溪對鹿晚橙的私生活沒有興趣,拎起包,問道:“你有什麼想買的嗎?”

安芷蘭擺手,“看看別家吧。”

……

到了傍晚,時溪換上一條綠色的吊帶裙,手上拎著剛買的鑽石球包,到了陶家。

陶家雖然一日不如一日,但畢竟在豐城是老牌廠家,參加宴會的人不在少數。

更別說有陶語旋要嫁進君家的傳聞。

哪怕是來看個熱鬧,那也不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