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看你小哥沒有,準備給他織一條?”時母隨口猜測道。

時溪眨了眨眼睛,“……是啊,是給小哥織的。”

時母嘮叨著:“給他織什麼圍巾都是浪費,他從小就裝酷,越冷的天穿的越薄。”

想到小哥的裝扮,時溪深以為然。

是啊,所以就不給時朔了。

*

寧榆進了謝雲洲家裡,發覺燈光明亮,客廳溫暖如春。

跟之前來時的冰涼,判若霄壤。

寧榆把外套和圍巾脫下,放在門口的衣帽架上。

“最近有沒有病發?”寧榆是來給謝雲洲做定期複查的。

“從海岸小島回來後,就沒有病發。”謝雲洲想到時溪,眼底帶了笑,“也沒吃藥。”

只要想到時溪,一切痛苦都能捱過去。

寧榆微微頷首,“如果沒有病發,就不用吃藥。”

是藥三分毒。

“最近睡眠怎麼樣?還會做噩夢嗎?”寧榆問道。

謝雲洲:“前段時間偶爾會做噩夢。最近收到了一個香薰蠟燭,每天睡前點上,這幾天睡的很好。”

“香薰蠟燭?”

“我拿給你看看。”

是時溪送他的香薰蠟燭。

即使每天晚上都點,剩的量依舊富裕。

寧榆聞了聞,道:“這個是從哪兒買的?”

“時溪親手做的。”提到時溪,謝雲洲嘴角不自覺勾了起來。

“伸手,診脈。”

望聞問切之後,寧榆重新給謝雲洲開了藥房,平淡道:“你的病情在逐漸好轉,這樣維持下去,半年就可以恢復如常。”

謝雲洲問道:“恢復正常後,還會復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