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傭雙手捧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白毛巾。

毛巾上,整整齊齊擺放著一條閃閃發亮的彩鑽手鍊。

廖初靜瞥了一眼,就知道那是她的手鍊。

或許是燈光的原因,手鍊乾淨明亮了許多。

她伸手把手鍊拿回來,對時溪道:“謝了。”

“不用謝我,是這位傭人找到的,希望廖小姐下次小心存放。”時溪又看向女傭,問道:“對了,你是在哪兒找到手鍊的?”

女傭低頭道:“洗手間的馬桶堵了,疏通馬桶的時候,在裡面找到了這條手鍊。”

此言一出,宴會上的眾人紛紛站遠了一點。

廖初靜拿著手鍊的手微微顫抖,“這,這是從……掏出來的?”

女傭連忙道:“廖小姐放心,手鍊已經清洗乾淨,還消了毒。”

廖初靜把手鍊扔回托盤上,嫌棄道:“送你了。”

哪怕消過毒,那也是不能要了。

廖初靜氣得胸口起伏。

時溪這一招,殺傷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廖初靜不再猶豫,“我有點不舒服,先離開了。”

她怕再待下去,會被時溪氣死。

時溪遺憾。

沒想到這幾個人那麼能忍。

她準備的後手,竟然都用不上。

嘖。

華暄和看到時溪笑的狡黠,無奈道:“這種事情,讓女傭做就好了,你還喊她做什麼?”

時溪彎眸,“要讓她知道,我不是好欺負的啊。”

華暄和一向奉行著能來暗招就不會明著的原則,勢要維護他的溫潤人設。

時溪就不在乎這些了。

不管什麼招數,好用就行。

人家都用下三濫的招數了,她不見招拆招,難不成真要傻傻往裡面跳?

就是不知道,唐奕和敖風揚之間,會有什麼樣的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