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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一夜的暴風雪,天氣終於晴朗了一些。

謝雲洲正要跟著獵人出發。

時序見狀,上前攔住謝雲洲,道:“我剛才問過那個獵人, 他說他走的那條路太陡了,別人上不去。”

獵人冷聲道:“我還要打獵,怕槍走火傷著你們!”

“就不怕傷到時小姐嗎?”有人問道。

“呵, 人和動物的區別,我還是分得清楚的。”獵人揹著槍,眼神睥睨。

謝雲洲眸子微動,“無礙,我換個方向找。”

時序想說什麼,最終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保重。”

即便有人看著,獵人還是大搖大擺地走進了雪山。

只是他走的不是大路,而是一條不知道通往何處的蜿蜒小路。

其他人看那麼狹窄陰暗,都不敢走。

就在獵人進去後沒多久,謝雲洲跟了上去。

如果有人炸雪山,那獵人這個熟悉山路且之前就在雪山的,就是最大嫌疑人。

謝雲洲帶著兩個人跟了進去,發現小路果然難走,只能容納一人,又陡又峭。

他從兜裡拿出定位儀。

是時序拍他肩膀的時候,放在他口袋裡面的。

這麼一來,他就不會跟丟獵人了。

可這條路的確過於陡峭,還沒走多久,面前就是一堵比人還高的山壁。

他們搭了人牆翻過去,可三人只能過兩個。

謝雲洲吩咐道:“你回去再找幾個人過來,我在路上給你們留標記。”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