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語旋撥出一口氣,“總算出來了,我在裡面連大口呼吸都不敢。”

“爺爺太奇怪了,對許紫晴這麼好,對我們這麼苛刻。”時溪嘆氣道:“是因為我不是他親孫女兒,還是因為我打碎了他的花瓶啊?”

說時驚天重男輕女,可他對時序態度也一般啊,反而對許紫晴態度溫和。

“可能都有吧,你再找找那花瓶。”陶語旋伸了個懶腰,“婚約解除,看來沒什麼事兒了。溪溪,我要去魅色玩一會兒,一起嗎?”

“溪溪不去。”時序按住時溪的肩膀,眼中帶著警告。

陶語旋這才想到,時溪的哥哥還在旁邊,嘿嘿一笑,“那我先走了,拜拜~”

“等等,”時溪喊住陶語旋,“你現在還是個‘孕婦’,你確定要去魅色嗎?”

“又不是真懷孕了, 現在婚約都解除了,沒事的。”陶語旋擺擺手,開著車跑路了。

時溪看著自由的陶語旋,心生嚮往。

她也想出去玩。

“你不想。”時序打斷了她的思緒,道:“你下午不是還要去劇組?”

“不想去。”敬業負責的時溪,現在只想下班。

“那就回學校,畢業了直接進時氏。”

“我這就去劇組。”

*

時家老宅。

小輩們都離開後,時驚天拿起時溪送的花瓶,喜歡的抱在懷裡,“嗷嗚,這個是溪溪送我的,不是時序買來敷衍我的!我要把它放哪兒呢?”

管家嘴角微抽,“放在客廳吧,您每天都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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