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病房門,吳逆走到病床前,拿出一個針筒。

而就在他即將得手的時候,一隻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給他戴上了冰涼的手銬。

“現在以涉嫌殺人罪與教唆搶劫罪逮捕你。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作為呈堂證供。”

吳逆瞪大眼睛,沒想到竟然有人在病房裡瞪著他。

明明他查過,這兒沒人守著的!

“不是我做的!我是冤枉的!”

然而,警方更願意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實。

……

吳逆被抓的訊息,時溪很快就聽說了。

“奇怪,他和陶陶無冤無仇,怎麼會買兇害陶陶?”時溪疑惑。

“說不定是許紫晴教唆的。”時序對這件事也十分關注。

想到許紫晴開著吳逆的車,時溪瞭然,道:“好想聽吳逆的供詞,他肯定把許紫晴供出來了吧?”

時序道:“吳逆進去後,什麼話都沒說,就等律師過去保他。”

這還有什麼能保的?

“是不是要去看著許紫晴?”時溪分析道:“如果我是許紫晴,現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捲款跑路。”

“……”

時溪說的沒錯,許紫晴的確已經卷款跑路了。

而許紫晴跑路的時間,比眾人想象的都快。

在她教唆吳逆殺人之後,她就立刻買了機票,飛到了國外。

*

時氏集團,週一。

在董事會上,時序提出了最佳化分批撥款的制度。

依舊是分批撥款,但是把專案的款項分成三次發放,而不是一點點擠牙膏似的。

眾董事欣然同意。

只有現任金融總監一臉為難。

“有什麼問題嗎?”時序問道。

金融總監擔憂道:“我一直聯絡不上許副總監,覺得可能是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