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小偷,連別人的人生都——”

“夠了!”

一聲厲喝,打斷了短髮女的職責。

華暄和冷著臉走上前,到時溪旁邊的時候,緩和了臉色,道:“抱歉,時小姐,是我招待不周,讓你受委屈了。”

南宛臉色一白,“表哥,她偷了我的東西!”

明明受委屈的應該是她南宛,表哥為什麼要去和時溪道歉?!

華暄和冷眸掃過,“南宛,你非要在宴會上鬧事?”

南宛攥緊手。

為什麼?

為什麼謝雲洲喜歡時溪,表哥也站在時溪那邊!

從來沒有人關心她。

“我沒有鬧事。”南宛冷靜下來,道:“時溪偷了我的戒指,只要搜一下她身上,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只要在時溪身上搜到了東西,就能證明她所言屬實。

她一定要時溪在京圈,身敗名裂,

永遠抬不起頭!

“你說搜就搜?”華暄和眸子冰冷,壓著氣道:“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是時溪偷了你的東西?”

南宛咬著唇。

她總不能說是自己親手把戒指放進了時溪的包裡吧?

“剛剛我只和時溪說過話,然後去了洗手間,也遇到了時溪。”南宛道:“之後,我的戒指就不見了!不是她偷的,還能是誰偷的?!”

“剛剛你還和我說了話。”謝雲洲出現,目光又掃過華暄和,補充道:“還有華暄和。”

時溪眸子彎彎,“看來,我們三個都是犯罪嫌疑人啊!

那為什麼南小姐只認定是我偷了你的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