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溪把第三個蝦肉放在謝雲洲碗裡後,謝雲洲道:“可以了。”

“嗯?”時溪抬眸問道:“夠了?”

謝雲洲點頭。

時溪給他剝了三隻蝦,比給那個不知名男人多一個。

“好吧。”時溪繼續啃自己的羊骨頭。

雖然啃骨頭沒什麼形象可言。

可她在謝雲洲面前,要什麼形象呢?

謝雲洲忽然問道:“有沒有人給你剝過蝦?”

時溪回想了下,“沒有。”

謝雲洲沒再問了,把時溪給他剝好的蝦都吃了。

比平時吃到的任何東西都好吃。

如果時溪聽到謝雲洲心中的想法,大概會說蝦肉都是這麼好吃。

就在時溪準備啃第二個羊骨頭的時候,盤子裡多了一隻很難說剝好但是的確是剝了皮的蝦肉。

看上面坎坷的樣子,就知道這人肯定很少剝蝦。

“嗯?”時溪疑惑抬頭看向謝雲洲。

“給你剝的。”謝雲洲道。

“可我不能吃蝦啊。”時溪更疑惑了。

謝雲洲:“那就看著。”

時溪:?

這是什麼新型殘忍的懲罰手段嗎?

只能看不能吃?!

謝雲洲沒有解釋。

他就要做第一個給時溪剝蝦的人。

而且,只有他能給時溪剝蝦。

時溪想不通謝雲洲的腦回路,看著被剝的坎坷的蝦肉,心中沒有了吃蝦的欲,望。

很好。

吃完飯後,謝雲洲要送時溪回去。

“我要去精品店買禮物。”時溪道:“許紫晴,就是和我一起錄製的女生,她的生日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