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江對這位煉器大師深感好奇,沒想到這位大師對環境的要求那麼高。

洛川白繼續說到,除了他們要將煉器大殿周圍百丈裡的野花野草除去幹淨外,還要把石子掃得乾乾淨淨,至於灰塵那更要驅除掉。

除了這些事情外,他們還要把大殿內的各種東西擺放整齊,不能有一點鬆懈。

當做完這些後,到了鑄器的時候所有人都不能施展法術,所以那時候肯定是沒人可以在附近御物飛行的。

如果想要觀察大師煉器的話只能在遠處盤膝觀看,更不能發出任何聲音,不然就要廢除修為,逐出山門。

從頭到尾洛川白說得很完整,並且很生動。

許江聽完這一串話點頭道:“沒想到竟然要做這麼多的事情,怪不得要這麼多修士去處理,這些都是需要精心勞作的活啊。”

這一種儀式感讓許江不得不心生敬佩,一臉肅然之色。

洛川白道:“許大哥,這就是我們要做的大概事情了,明日我會拿來一張白色令牌給你。”

他們倆交談一會兒後,洛川白才笑著離去。

許江整頓心情,回到床上繼續利用經書裡面的心法修行。

第二日,洛川白如期而至,他拿來一張白色令牌送給許江。

洛川白說道:“這張令牌就相當於一個身份,就算你不是星玄派裡面的人,你憑著這張令牌就可以再來裡面自由活動,就像上次的黑色密令一樣。”

許江接過白色令牌,他深知道這張白色令牌的作用,所以輕輕收好,放入儲物袋中。

見令如見人,這是許江來到星玄派的感受。

洛川白告別:“許大哥,三日後就要忙活了,到時我再來找你。”

洛川白告別後,腳踏一把白色大劍飛走。

許江目送他遠去,然後再次回到房間裡繼續修行。

這些日子他倒不怎麼忙,自從他發現這本經書可以緩慢修行後,他將身心都投入到修行之中。

雖然速度緩慢,但總比沒有的好。

他雖然是一個雜役,但卻從來沒有幹過雜役的活,這一點算是洛丘白對他的照顧。

此地人生地不熟,他除了和管事的說過幾句話外,就沒有跟其他人交談過。

所以許江很少有朋友,要麼都是在修行,要麼就是因其他事忙活。

“可能這就是修行的一個壞處吧。”

許江這樣感嘆,不過許江早就習慣孤獨,這件事對他來說不痛不癢。

三日後。

一道白衣身影從遠方御劍而來,最後穩當地降落在許江屋前。

洛川白打扮得乾乾淨淨,面容清爽,這時他敲門喊道:“許大哥,開開門。”

許江聞言開門,他沒怎麼打扮,依舊是普普通通的一身黑衣。

洛川白從下到上掃了許江一眼,微微皺眉:“許大哥,煉器大師又有了新的規矩,就是統一身穿白衣,你這身打扮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