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暗格竟然是在前院的馬廄裡,聯想到那豪華得有些過分的馬廄,陳月發現暗格時,竟然有一種,就應該是在這裡的感覺。

“武安啊,武安,你到底對我有多瞭解?是了,我寫在日記裡的,爹抱著小白睡覺的事情,你應該看過了吧。”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彷彿有一個人,她時刻關注著你,她知道你曾發生過的,正在發生的,未來要發生的一切,你們兩之間的日記本,彷彿成為了一道跨越了時空的通訊器。

起身走到前院,走進那豪華馬廄,

一走進去,

陳月就感受到了來自武安的貼心,

這馬廄竟然也是用石板鋪了底,甚至上面還有可以掛厚棉被的掛鉤,最主要的是,它的頂,不是像普通馬廄那般,鋪的稻草,而是實實在在的瓦片,稻草,瓦片。

這樣一來,馬廄內可以做到冬暖夏涼的基礎,

“真的是,可以睡人的馬廄啊。”

感慨完,

陳月蹲下身,

將那本應放置稻草,此時卻空空如也的地方的青石磚掀開。

一個油紙包裹出現在了眼前,

陳月手摸在上面,將它直接收入揹包之中。

再將這塊青石磚給重新挪回了原位。

黃昏,將人的背影拉長,投射在身後,

陳月獨自行走在路上。

從黃昏走到黑夜,

陳月最後還是不得不付了一筆馬車錢,才能夠趕在宵禁之前回到石榴園的後門。

“咚咚咚。”

“誰?”

“我!”

後門緩緩開啟,

牛芳的手中拿著一把木鏟,

“就估摸著你該回來了,剛剛把肉放下去。”

牛芳一邊說著,一邊轉身回去。

陳月則是乖巧的將後門給關上,卡上門栓。

快步走了幾步,跟在了牛芳的身後,

“娘,弟弟他們也不知道到哪裡了?”

牛芳聳了聳肩,無所謂道:

“左右有你王大叔帶著的,該到的時候自然就到了。”

“你就不想弟弟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