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屍體的陳月,依舊被眼前這一幕給有些嚇到。

這五人的屍體上,嘴巴都被人用針線給縫了起來,

不僅如此,陳月忍著噁心認真看去,

這五人的手指頭,統統都被切斷了,不過,上面的傷口在流了這麼多天的血後,已經乾涸了,好在如今的天氣寒冷,否則的話……

打量完畢,陳月收回目光,扭頭看向魏思遠的盛世美顏道:

“這幾人,就是我說的那幾名針對我的柺子。”

陳月在受到驚嚇之餘,不忘將面前幾具屍體的身份給告訴魏思遠。

魏思遠顯然是沒料到眼前屍體的這一幕,只皺眉道:

“有人在挑釁我,縫上嘴巴,代表著讓他們永遠的閉嘴,很好,我對這個案子更有興趣了。”

陳月瞧著魏思遠那微微上揚的嘴角,

心中默默罵了一句,

變態。

罵歸罵,魏思遠的個人能力陳月還是相信的,

否則他也不可能在這麼年輕的時候就做到了大理寺少卿的位置上了。

他說有人在挑釁他,那大機率就是了。

不過,陳月還是忍不住的詢問,

“此人為何挑釁你?那位曹司務又去了哪裡?”

魏思遠瞧著那幾人屍體上的衣裳不說話,

陳月順著他的目光再次看去,方才只震撼於兇手對屍體做出的事情,倒是沒注意到,其中四具男屍的袖口都被撕去了一部分。

“這……難道是殺人的是那位曹司務?他在暗諷你斷袖之癖?”

“呵,當初飛彪揍他的時候,就應該直接將他的手腳折斷。”

魏思遠好像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但是又好像回答了。

陳月心中判定,那位曹司務想來就是和北荒漠有關了。

唔,這樣看來,

譚飛彪將軍暴打此人,打得好啊!

“院子裡有六雙進門方向的鞋印,卻只有一雙出門的鞋印,也就是說,這五個人的案發現場就是在這裡,且這五人對兇手十分信任,才會跟著他一路從巷子外走進院子來。”

陳月點點頭,畢竟這條巷子不算淺,走進來也要五六分鐘,若不是自願的,按照那四名兇漢的體型,若是被劫持的,路上完全可以奮起反殺。

所以,這五人必定是認識曹司務,

不對,

“你怎麼就確定是曹司務呢?”

魏思遠手依舊指著地上的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