痦子男一聽這話,當場就想跑,只可惜,等他轉頭時才發現,這座小山坡,不僅難進來,也很難出去,想要出去,要不就是有像板車一般高的可以墊腳的東西,要不就是從正門出去。

而恰恰此時的正門前,就站著好幾個人,根本闖不過去。

“說說吧。誰指使你下的毒。”

陳月走到痦子男的對面,冷聲問道。

痦子男瞳孔一縮,隨後伸出手來,想要像之前的壯漢那般,撲倒面前的小丫頭。

陳月看見痦子男的動靜,腳下一個騰挪,閃到了痦子男身後,直接將痦子男的手順著向後一掰,膝蓋頂住他的後背向下使力,讓痦子男背對著自己跪倒在地。

“還不說?”

陳月捆綁手腕的動作收緊發力。

“冤枉啊!冤枉啊!你們不僅埋伏我們,還要殺人,還要把罪名往我身上潑!我真是太冤枉了!!!”

痦子男一臉痛哭控訴陳月的行為,只可惜,今日在場的人,都不買他的賬。

而唯一買賬的那幾個他的同夥,此時已經被兩位表哥給全部捆起來了。

“怎麼樣?還跟我瞎說是吧?你說你,給你們老大下毒,是圖啥呢?”

陳月一邊注意著那胸口漸漸平緩下來呼吸的壯漢,一邊疑惑的問著已經被制服的痦子男。

“胡說!我對我們老大最忠心了!”

“隨便你怎麼說吧,等待會兒你老大醒了,想來他自會核實真相。”

此話一出,痦子男是真的慌了。

“少嚇唬我!別以為你嚇唬我,我,我,鬼啊!!!!”

陳月方才在他說話的時候,緩緩地把他的頭給抬高。

於是痦子男就這麼直愣愣的看見了被捆著,就在他面前的,披頭散髮的壯漢。

“痦子,你來之前給我喝的酒,你下毒了。”

儘管壯漢也不願意相信,但是他方才臨死之前,腦中忽然閃過了這幾日的片段,從一開始的痦子隔三差五的在他耳邊唸叨這個小山坡的豬肉賣的比牛肉還貴,

到後面的痦子提議說乾脆去偷點養豬場的豬出來,能賣就賣,不能賣也可以自家兄弟們吃。

再後來的痦子幾次三番的催促此事的程序。

以及今早出發後,半路上痦子孝敬的那小壇酒。

這一切,都和痦子脫不開干係。

“說!誰讓你這麼幹的?!”

儘管被捆著,但壯漢卻執著的蹦躂著來到痦子男的面前,低下頭看向抬著頭的痦子男怒問。

陳月感覺到手下的痦子男猛地增大的手勁,皺皺眉,在其背上給了一肘擊。

痦子男低下頭去,嚷嚷著:“咳咳!!沒什麼為什麼,我就是想讓你死,動手吧,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壯漢聽後,雙目充紅,將頭狠狠的撞擊在了痦子男的後腦勺。

“你給我等著!”

陳月看著面前這一幕,扯了扯嘴角。

“行了,你們都給我老實待著,對了,你們是想和你們上午來的同伴關在一起,還是自己單獨一間。”

壯漢方才撞了頭,此時正頭暈目眩,聽到陳月的話,幾乎沒有任何思考就回答道:

“什麼上午的同伴?我們上午還沒睡醒啊?”

樂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