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上菜的時候,魏思遠開口了。

“那天晚上天降異象,那塊堵住峽關的巨石被挪開扔到了叛軍的藏身之地,被這一幕嚇傻了的叛軍紛紛繳械投降,希望能夠戴罪立功,將那藏有叛軍的洞口給指了出來。”

說到這裡,魏思遠就忍不住笑出聲來。

“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有義氣之士,竟然連夜派人挖土將那叛軍藏身之處的洞口給堵住,如果不是叛軍帶我們去的話,恐怕那藏身之處裡的叛軍都要餓死在裡面。”

那當然,那可是我挖了許久才填上的,甚至為此出了一身大汗。

“那派人挖土的人真是惡趣味,不過,他這樣的舉動,倒是與那巨石挪走或許是有關係。”魏思遠點評道。

陳月這才露出一臉好奇的神色道:

“那咱們是怎麼透過那峽關的?那晚上的聲音,是縣衙的人爆破石頭弄出來的嗎?”說完這句話,陳月在心底為自己點贊,好樣的,此話一出,魏思遠應該不會再懷疑那巨石與我有關了。

果不其然,聽到這個問題,魏思遠的表情有些怪異,只是道:

“此事不必再打聽,你只需知道,咱們現在帶著精兵正趕往白果城,他們還不知道峽關已破,所以我們打算給他們來一個措手不及,那些投降的叛軍已經被押送到陽省駐軍處,有的選自然是讓他們戴罪立功。

至於那些在山洞中的叛軍,將統一發配向北邊邊境修建城牆。”

陳月聽到這裡,有些費解。

“造反這麼嚴重的事,也只是去修建城牆嗎?”

魏思遠聽見這話,嘆了口氣。

“你認為,痛快死去和苟延殘喘每天做苦力,被鞭打,吃不飽穿不暖,誰更慘?”

陳月想了想,明白了。

飯後一行人沒有耽擱,繼續趕路。

三天後,馬車終於到了距離白果城最近的小鎮黃花鎮,此地距離白果城馬車不到半個時辰就能到了。

陳月跟著下車,住在了一間鎮上的大戶人家家中。

這一日,魏思遠頻頻走神。

“魏大哥,你今日怎麼老是走神?是擔心今晚的行動嗎?”

陳月一邊給魏思遠倒了一杯茶,一邊問道。

魏思遠聽見這個問題,眼神複雜的看向陳月。

“小月,我知道你身後一直跟著一位大俠,雖然這些日子我一直沒發現他到底在哪裡,但是這恰恰證明了他的武功高超。”

說到這裡,魏思遠從懷裡掏出了一塊木牌來。

“如果,如果可以的話,小月你能不能幫忙請那位前輩護住飛彪的安全?不需要出手,就有危險的時候,帶走他就行。”

陳月低頭看向那木牌,和之前姜西給的那塊幾乎一模一樣,只是字不同。

咋的,這家人的信物都是從一家店裡進貨的?

“我,我要問問。”

魏思遠點點頭,

“應該的,應該的,你先將這塊木牌給他,他就懂得了。”

陳月看著那熟悉的木牌,心中不禁發愁,她該怎麼解釋大師和自己不能同時出現這個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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