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其他。

一個章一老爺子的相同地位,沒得跑,而章一老爺子現在是什麼身份?別的不講,他可是接受了東區最高那位親切會見的人物,至於那些花裡胡哨的各種頭銜?

數不勝數。

聽著徐洪澤的問題,邱木不禁笑著反問了一句:“徐導,你覺得我是什麼身份?”

徐洪澤一愣。

接著,方才恍然。

邱木什麼身份?

他的本職是一位電影導演,名揚聯邦,至於寫歌作詞,那純屬於於玩票性質,而把一個玩票的事情玩得出神入化,這儼然已經是他的本事。

他的音樂都已然走上了金色大廳,獲得了全聯邦各大音樂大師的認可。

對此。

口水歌?

口水歌又如何?

別人家的創作者寫著口水歌,可能,會有人說什麼沒有文化、沒有內涵……而邱木寫一首口水歌?

可能大多數都會表示。

他這純屬於寫著玩呢,誰會因此覺得他不懂音樂?

如此想著。

徐洪澤不由得輕笑了一聲,接著說道。

“得,別人眼中的春晚那可是無比神聖的舞臺,到了你這裡,敢情你這是過來玩的呢?”

“徐導難不成不歡迎我過來玩?”

“歡迎,那當然是熱烈歡迎!”

徐洪澤趕緊說著,話裡話外都顯得甚是真誠,邱木可是他準備的殺手鐧之一,怎麼可能不歡迎呢?

接著。

他和邱木閒聊了一兩句,表達了一下來自於春晚總導演的親切問候,以及,商討了一下對於節目的彩排安排,方才結束了通話,開啟了微信。

“陸老,這邊有一首準備的新歌,您幫忙看看唄。”

徐洪澤眯著眼在手機上乒乒乓乓地敲著鍵盤,會話框上邊,有著對於這個“陸老”的備註。

四個字。

陸屋先生。

正是當初,在《play我呸》這首歌的爭端中,幫邱木解過圍的那個陸屋。

正兒八經的詞曲界大家。

為了這次的春晚,徐洪澤可謂是鼓足了幹勁,可謂是發起著自己這麼多年的關係,能幫上忙的,他都拉著過來幫著忙。

陸屋。

便是其中一位。

打著字,徐洪澤接著將楊謙那邊轉載給他的音訊檔案轉發給陸屋。

閉上眼睛。

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