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

英倫的諸多報刊都對新美術家協會進行了全方位的報道。

“十三位新生代藝術家聯合成立新美術家協會,一場對於傳統繪畫的顛覆。”

“新美術家協會:從夏的《破碎的少女》來解讀抽象與解構的繪畫表達。”

“神秘的秋,究竟是誰?”

康丁斯基的這篇文章所引發的震動是全方位的。

一方面,這篇文章標誌著新美術家協會的誕生,其成員包括康丁斯基、馬列維、夏季、米羅……等一票新生代藝術家們,沒有人是寂寂無名之輩。

這一點。

分外關鍵。

名氣是引發轟動的基石。

另一方面,康丁斯基文章中所提到的全新的概念,無論是抽象,還是解構,都充滿對於傳統繪畫兩個核心構成“線條”“顏色”進行著最為核心的破壞。

放在現在這個畫布上好像再也畫不出新東西的時代。

這篇文章如同一枚核彈。

直接炸翻了美術界。

打破傳統,表達自我。

對於一眾學習藝術的文藝青年而言,簡直是裝B大指南。

看不懂?

沒關係,能裝B。

在其中。

秋這個陌生的名字,格外醒目。

第二天。

在康丁斯基接受媒體採訪的時候,他更是非常大方地進行著陳述。

“秋,是我們新美協所有人的啟蒙老師。”

一時間。

諸多藝術界的人士們瘋狂了。

因為,他們無論如何翻找著多少資料,都無法從現有的藝術界人士中找到與之相關的名字。

以至於,讓無數人都覺得。

秋。

可能是一個代號。

這個時候,咱們神秘的秋先生,正在和夏季吃著晚餐,燈光朦朧,全然沒有處於風波之中的認識。

“恭喜你。”

“你以後的頭銜裡面,可能還得再加上一個藝術評論家了。”

邱木不禁訕訕然地笑了笑,端起一側的紅酒小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