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林雲雅說的,她身邊站著巫含燕,巫含燕也忍不住點了點頭道:“這倒的確是我瞎了眼。”

“這光天化日的,一句勾引就能解釋了?我看分明就是景王自己也起了歹念,二人不過是一拍即合罷了!”

又不是下了什麼髒藥,景王堂堂一個男人,難道還能被女人用強不成?若真不願理會,荊瀾曦再如何勾引又有什麼用?

眾說紛紜,卻矛頭齊齊指向景王與荊瀾曦二人,不管是誰勾引的誰,還是怎麼樣,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就是天理難容!

“這是怎麼了?”

而秦致逸正欲發火,沈芙玉就不慌不忙的從另一條小路上出現,在看到地上的兩個人時她眨了眨眼睛:“這還真是……”

只是景王卻好像發現了什麼似的,忽而聰明起似的一口咬住了沈芙玉不放:“皇兄!是她!要麼就是她偷偷將臣弟弄到這裡來的!”

沈芙玉,看到這個女人的臉,景王就覺得十分惱火,同時也十分不甘心,皇兄的身邊有著這樣對自己始終如一又手段厲害的女人,跟沈芙玉比起來,沈棠玉又算得了什麼?

他這一句話雖然只是胡亂的攀咬,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便聽見人堆裡有人說道:“也是哦,這皇貴妃娘娘去更衣去了這麼久,不在偏殿怎麼反而在這裡呢?”

聽著這話沈芙玉一笑:“本宮只是髒了衣服,又不是衣不蔽體了,怎麼還不能在人前出現嗎?”

這話又若有若無的刺了景王一下,便接著聽她道:“不過是等宮女拿衣服等了許久,跟沈大夫人聊了幾句後離開走走罷了,本宮正大光明的走出去,偏殿守候的婢女與宮外守候的禁軍都看得見,豈容你們胡亂猜測?”

眾人一下熄了氣焰,秦致逸拉過沈芙玉的手,同時目光也不友善了起來:“朕看景王是有些神志不清了,是該好好冷靜冷靜,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

“皇兄……”

“來人!將景王帶下去,暫押天牢,皇后帶回鳳鸞宮禁足,無朕旨意不得有任何人探視!”

“皇兄!我冤枉啊!”景王大驚失色,在被禁軍拖下去的時候大聲喊道,可惜喊這些又有什麼用呢?秦致逸根本就不打算這個時候讓他辯解什麼。

自然也沒什麼好辯解的。

景王下獄,景王府的女眷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自是要被關在景王府裡暫時禁足,不得隨意出入。

“王妃娘娘。”

處理這樁醜事的同時,沈棠玉跟巫含燕,以及隨行的那位側妃都被禁軍控制了起來!

來了一個小太監,在沈棠玉跟那另一個側妃被先一步帶走的情況下,悄悄地來到了巫含燕身邊。

“何事?”巫含燕倒是淡定,不曾掙扎什麼,禁軍對她也算十分客氣。

“上面的意思,請王妃娘娘暫且委屈幾日。”小太監低聲在她身側道,“權當是回去小住片刻。”

“本王妃知道了。”巫含燕並沒有意外,“你回去罷。”

而沈棠玉被抓住的時候還在偏殿門口守著,在得知景王竟然在御花園跟荊瀾曦廝混還被發現之後瞬間怔住了,整個人有些歇斯底里的大聲說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