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千華氣炸了!這是佔他的便宜!

“鄧兄,坐。”秦致逸客氣的按著鄧千華坐下,“你沒錢了,砸壞了攤兒你賠不起。”

鄧千華:……

他好難過!

為什麼上天要這麼對待他啊!

“所以你這麼大一個人了,為什麼還會被騙錢呢?”沈芙玉就是典型的哪壺不開提哪壺,專往人痛處戳,“說出來讓我們高興高興。”

鄧千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哪有這樣說話的,她有禮貌嗎?

不過事到如今也沒有辦法了,京城離絕情谷那麼遠,他們在京城也是無依無靠的,唯一認識的人,還真就只有眼前這兩口子了。

“好吧,咱們靈藥谷一別之後,晨風要陪著他師父處理簡長老的後事,我好說歹說把他娘留給他玉佩要了來,快馬加鞭回去一趟後結果我義父說這玉佩不對。”鄧千華道,“晨風不是我義父的孩子,我又軟磨硬泡問了問,大致我義父出遊那幾年,來京城還是很頻繁的,故而這不是又回京找線索麼……”

“然後呢?”沈芙玉聽樂子一樣。

“然後我又尋到一個人,那人說出了比較吻合的經歷,正打算帶人回去呢,今天迷迷糊糊醒來,錢全被摸走了!”

鄧千華心裡苦啊,他也沒能想到這一點啊!

“你好笨哦,這也能被騙。”沈芙玉聽完了這一切,悠悠開口,“照你這個速度找下去,猴年馬月也找不到物件。”

“別說了,哪有你這樣成天往別人傷口撒鹽的人啊。”鄧千華心痛的很,他的錢啊,他現在回不去家來!

“年輕人就應該受點挫折,這麼點小事兒你就不行了,你將來要怎麼辦啊?”沈芙玉小老太太似的唸叨,“你看你,認識你也挺長時間了,你一天天就只知道在這兒漫無邊際的找,你這做事一點效率都沒有,難怪你沒物件!”

鄧千華想拍桌起來,被耿叔按住了。

“其實這也不怪我們少主。”耿叔看著鄧千華氣不過那模樣,替他開口道,“實在是我們教主頭部受了傷,有關於早年的事情他記得也很模糊了,而且行動不便,這事情才落到我們少主身上的。”

“對啊!我義父連他哪一年在哪找的女人都記不得了,就知道那個女人手裡有塊帶花的玉佩,再按照他當年行走江湖的時間地點推斷,把範圍控制在了這一片。”鄧千華沒好氣的道,“我也不想一天天這麼麻煩,可是義父一直唸叨著當年的事情,我也沒辦法。”

“畢竟義父收養我長大,還將絕情教傳給了我,做人不能忘恩負義,顧念養育之恩,若我要尋得人是女子,那她定然會成為我鄧某人的妻子。”

隨即,他畫風一轉:“但是我現在沒錢了!”

秦致逸拍了拍他的肩膀:“鄧兄,錢財是小事,這樣,我們這裡還有一些閒錢,你不妨先拿去用,至於那偷你錢財的小賊,我會著人上心去找。”

“這多不好意思……”鄧千華看了他們一眼,“拿人手短,我鄧千華不是不記恩之人,日後你們若有需要,我自當義不容辭!”

“你還是儘快先回家拿錢的好。”沈芙玉一手託著下巴道,“說實話,如果你要找的人真的在京城,按理說不該那麼難找。”

“京城裡盡是世家貴族,然後是普通老百姓,按照你推斷的來講,你要找的人年歲應當與我們相仿,那麼你要找一個沒成家帶著孩子的女人,應該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