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美人,你說是不是?”

謝美人跟著點了點頭,道:“兩位姐姐傾國傾城,自然不該有弦月宮那位什麼機會的。”

“淑妃姐姐,咱們何不聯手呢?”孫妃有些按捺不住的道,“從前後宮她荊瀾曦一人獨大,如今來了一個沈芙玉搶走了皇上所有的目光,這往後若是不爭,皇上何時才能看到你我?更別說其他妹妹們了。”

“妹妹說的是。”淑妃心中又豈能甘心?她那樣喜歡秦致逸!沒有機會成為他的妻子,總不能連他的寵愛都沒有!沈芙玉那個賤人憑什麼壓在她的頭上?便是沈家那位大小姐也一樣不配!

淑妃目光一轉,道:“皇上如今已經大好了,總不能日日都在弦月宮待著,本宮這就命人告訴父親,後宮決不能有專寵的情況出現,料想她沈芙玉也不敢專寵!”

“接下來,咱們從長計議。”

……

沈芙玉專寵半個月,從皇上開始去後宮起,除了她哪裡就再也沒去過別人那。

前朝,沈家隱隱要重新冒頭出來,成為新皇的重臣,眼瞅著沈芙玉得寵,沈家得到重用,朝中原本的局勢將要被打破,眾人難免開始有些坐立不安。

“皇上,臣有事,皇上龍體康復後,專寵於賢妃娘娘,實在不合規矩,當雨露均霑,才能讓後宮妃嬪更好為皇家開枝散葉!”

“臣附議!”

“臣附議!”

秦致逸看著金鑾殿內呼啦啦跪下的一群臣子,微微暗了臉色,良久後才開口道:“各位愛卿的要事,莫非就是朕的家事?朕要喜歡誰,寵幸誰?竟還要你們過問?”

“臣不敢!”

起了這個頭的臣子腦袋貼地,卻高聲道:“只是後宮不寧,則前朝不寧,皇上寵愛賢妃娘娘,卻不可冷落了其他人,冷落了其他人,便是冷了前朝臣子的心啊!”

“可朕瞧你們,倒是一個個上心的很。”秦致逸心中冷冷,倒不如說,這些臣子利慾薰心,冷的是他這個帝王的心,瞧瞧,這就是他大巽國的臣子,一個個不為國為民,只會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苦心經營十分算計!

興許是有了對比,他倒是真不怎麼討厭沈芙玉了,前朝的臣子個個人模人樣,私底下卻沒有一個做的人該做的事情!

有這樣的臣子,他又何必當一個‘明君’?不如做‘昏君’來的痛快:“既然是冷了心,朕看趙大人這官也就不必做了吧,來人啊,摘了趙勤的烏紗帽,拖出去。”

“皇上!”

趙勤身子一顫,抬頭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吊兒郎當的皇帝,那彷彿玩笑般的話就好像說笑似的,卻直接摘走了他的官職,斷了他的生路!

“這不是趙大人自己說的麼?”秦致逸將從沈芙玉那受到的氣學以致用,滿臉不以為然道,“既如此,還說什麼,拖出去吧。”

“皇上萬萬不可啊!”

又有人開口道:“趙大人勤勤懇懇為國那麼多年,皇上您如此豈非要寒了臣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