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之後,阿陳不可置信的看了魔尊一眼。

這玩意兒現在就是黑乎乎的一團氣體稍微用點勁就能打散,如何能說出這麼狂妄的話來?

而季容琛和陶知意此時也都在帶領著自己身邊的魔族中人開始修煉,尤其是陶知意如今是靈魔雙修的體質,自然就有更多的責任。

阿陳看了一眼,本想偷學幾招,但心底裡突然傳出魔尊的聲音:“這些玩意兒對你來說根本就不合適,你還是趕緊想辦法為我做成那件事情,事成之後我一定不會讓你虧了!”

阿陳憤憤的。

他被人偷家的時候,醒來之後就只有這麼黑乎乎的一團東西陪在自己身邊,原本以為是自己的機遇,卻沒想到對方把他當成槍使。

不過也還算好,至少沒有做出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但是他現在也不想跟著這個人繼續做下去了。

整天除了畫那些大餅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正事可幹,也不知道這個人之前都是怎麼活下來的。

阿陳悄咪咪的躲過那些模組,小傢伙們的查詢慢慢去到了山頂之上,而從兩座山峰中間有一條潺潺流水的小溪。

之前魔族被困在這裡的時候,用的就是這個小溪裡面的水。

那藥粉漸漸融入到溪水當中去,阿陳輕輕地鬆了一口氣兒後,這才離開魔族的境地。

不過半天魔族那邊就已經出現了亂子,不少人口吐白沫身體抽搐,陶知意上前檢視卻無從得知結果。

大長老和三長老急的團團轉,可對於這個突然來的怪病,根本就束手無策。

“是不是外面來的那群士兵對我們下手了?”

“你別這麼說,別把他們想得太壞,畢竟他們也是主動投靠我們的,不一定會做出這種事情,而且我們最近都一直加強巡邏,也未曾見到那些士兵去往上游去,所以這件事情不一定就是他們乾的。”

聽到二長老說這話,三長老有些忍不住了。

“你一直都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壞人,可是人家就是這麼壞,你以為那個覃秋明是什麼好東西嗎?”

為了能夠多瞭解覃秋明一些事情,他特地去找了陶鴻興,聊了一晚上的天,這才知道那覃秋明根本就是個孤兒,在軍營之中也是個心狠手辣的存在。

衝鋒陷陣雖然從來不後退,但是所用的手法卻讓人害怕,就連他一直在前線待著的人都覺得恐慌,那就只能說明覃秋明這個人不值得交朋友啊。

可是這話三長老也沒有把握說出來,畢竟人的確是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目前為止還沒有出去那個圈,至於這一次所出現的怪病,說不定還真的就不是覃秋明的作風。

陶知意有些無奈,架起自己的丹爐,從自己的空間裡面又找了一些藥材全都放到爐子裡面去。

“你們先別說了,先看看這些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同時在排查咱們最近所從外面運輸過來的東西。”

又想到之前大長老和二長老所猜測的那樣,陶知意微微蹙眉又將自己心中的猜想給說了出來:“當然也可以看看那溪水裡面是不是有其他的東西,這麼多人都在同一時間發病必然是不一樣的。”

魔族的小傢伙們到底是藏不住心事,在看到人類的那些士兵的時候,頓時就冷了臉色。

幾個士兵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們好像沒得罪魔族這群小傢伙們吧。

為什麼這些人看著他們的眼神就不像是在看善類似的?

看到此情此景,覃秋明冷哼一生。

“這就是你們一直想要投奔的魔族。”

之前說的好聽的很,不過按照季容琛和陶知意的厲害之處,他們的家人應該早就被接過來了,可是時到今日他們都沒有看到一個人的家人來到這裡,只能夠說明這群人根本就是給他們畫大餅的。

那幾個士兵這才慌了神,又想起之前朝廷所說的那些話,頓時身子又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