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被封印之後,他們幾個人湊到一起又想起與人之間的大戰,那些人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反而背後搞偷襲,從那個時候起他們就反應過來做事,不能只憑一腔熱血和自己已知的規矩,規矩這東西是來約束君子而非小人的。

所以他們在教導陶知意的時候便是對症下藥,看到什麼人就用什麼樣的方法。

聽到這話之後目薷點點頭,然而就在眾人全都散開,為他讓路的時候,他的眉頭突然一皺。

這算是啥?

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按照他推演的結果來,陶知意不應該會出現這樣的狀況啊。

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

看著目薷目瞪口呆的模樣,旁邊的三長老冷笑一聲。

“年紀輕輕見識就是不多,還說那些空口大白話幹什麼,眼下看見了,不照樣還不行嗎?”

按照他說的,就不應該讓這個來路不明的人過來看陶知意。

目薷扭過頭看了三長老一眼。

“我又沒有說我治不了,不過就是情況有些棘手而已,你這麼快就說我沒本事幹什麼?”

這些魔族的老頭脾氣個個都不好。

就剛剛說話的那個大長老,還對他的胃口。

要不是受僱人所託,他才不會過來關陶知意這檔子破事呢!

從來都沒有被年輕人頂撞過的三長老,頓時被氣的吹鬍子瞪眼的。

“你說什麼?我說這話哪裡錯了?你要是有本事的話還用得著在這裡?”

看著老三那個暴脾氣又要被人拿捏,大長老趕忙上前橫在兩人中間。

“目薷公子莫要介懷,這老三向來脾氣都是這麼粗暴的,你看看有沒有什麼解決方法,有有需要我們幫忙的地方。要是需要我們就儘管直說!”

只要能讓知意好起來,他們做什麼都沒關係。

瞧瞧,這才是一個長輩該說出來的話,聽聽那位三長老說的都是什麼話呀。

目薷微微一笑,對著大長老點點頭。

“放心吧,我跟陶知意姑娘也是有點交情的,我會盡我的全力救助陶知意姑娘的。”

說完這話之後,目薷便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一個小瓷瓶來,又倒出一粒藥丸來塞到陶知意的嘴中。

陶知意的臉色在接觸到那個藥丸之後便變得有些好了。

做完這些,目薷又看向站在一旁的季容琛。

“你也別在那邊愣著了,我記得你們家裡祖傳下來的法陣,有一個是能夠幫人穩固元神的,但代價嘛也不小,這個取決於你自己。”

話還沒說完,季容琛就有所動作,手速極快的締結印記,將陣法迅速的撲到陶知意身下。

而此時所有的元素全都被陣法隔離開來。

陶知意的臉色也在漸漸好轉。

比起剛剛所做的那些無用功都要好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