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算太笨。

但是這事跟她也沒有實際性的關聯。

陶知意繼續掩面哭泣:“我從未想過要對付夫人和妹妹,夫人和妹妹為何要這般想我?”

滿寶上前拍了拍陶知意的肩膀,“孃親不哭,大不了咱們再像之前那樣,兩個人相依為命,去其他地方也好。”

可這一聲安慰,讓在場所有人都為之心碎。

明明是有家的,就為了這麼一點破事又要離開嗎?

旁邊的人按捺不住了。

“二小姐未免也太咄咄逼人了吧,自己明明都不佔理,卻非要顛倒是非黑白!”

“就是,大小姐也是侯府的人,怎麼就不能在侯府裡待著了?你們非要把人逼到絕路上才肯罷休嗎?”

“從沒見過你們母女兩個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明明是自己拿走了東西,還偏偏要睜眼說瞎話,還要栽贓給大小姐,你們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真是說石頭還玷汙了石頭呢!石頭哪有這麼惡毒的心思?”

這一瞬間風向全都轉變。

陶宛如氣得從地上爬起來,走到陶知意麵前:“你說啊!這些事情分明都是跟你脫不了干係的!你為什麼不把實情給說出來?”

眼看著這一場鬧劇,還要繼續鬧下去,陶鴻興頓時不樂意了。

“宛如!”他怒斥一聲,嚇得陶宛如身子打了個激靈,不自信地扭頭看向陶鴻興,“你就不能消停一會兒嗎?帶著你的孃親回去!”

剩下的事情他來處理就好。

“侯爺這是要幹什麼?剛才咱們大家可都聽到了,這些事情都是有人要故意栽贓陷害給旁人的,如今事情真相大白,人證俱在,侯爺難不成還想要包庇你的夫人嗎?”

曹夫人出言咄咄逼人,蔡夫人也緊隨其後,根本就不想給陶鴻興有反應的時間。

陶鴻興左右為難,看著王氏心裡更是於心不忍。

但是這個時候了,自然是不能不說話了。

陶鴻興看向王氏:“今日這件事情,我得給所有人一個答覆。”

看著陶鴻興那假惺惺的樣子,陶知意心裡趾作嘔。

這就是大名鼎鼎的第一侯。

根本就不算什麼的第i以後。

王氏做了這麼多,可到最後什麼都沒有,就連自己女兒的修為都達不到。

王氏眼裡都是絕望。

其實早就知道陶鴻興的為人,只是後來有了宛如,所以才沒離開,不是麼?

“你若是將那些東西都給弄出來,我也就不追究了。”

這話一出,王氏如同洩了氣的皮球一般。

“侯爺心裡清楚,這東西,妾身早就已經轉移陣地了。既然想過要把東西私吞,自然是不會將這些東西再給還回來的。喉咽與切身同床共枕這麼多年,妾身的為人和性格,侯爺自己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