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突然響起一道開門聲響,旋即那緊閉的大殿大門,便是緩緩開啟,蕭炎臉龐慘敗,一手捂著胸膛,一手推開大門,站立在門外。

見狀,蕭戰臉龐閃過一絲愕然,趕忙上前攙扶住蕭炎,擔憂說道:

“炎兒,你傷勢未愈,怎麼來大殿了,有什麼事情你讓下人來找我便是。”

蕭炎擺擺手說道:

“父親,我這些都是皮外傷,不礙事的,我剛才去詢問了昨晚和佩恩大叔一起巡夜的蕭家弟子,他們所說的和佩恩大叔之言,並無出入,父親,我覺得你誤會佩恩大叔了。”

聞言,蕭戰輕咦一聲,神色狐疑的看向佩恩。

聽到蕭炎的話,佩恩神色激動的說道:

“少主,少主帶傷之身,還為屬下擔憂,屬下有愧啊.....”

聽聞此話,蕭炎輕咳兩聲說道:

“咳咳,佩恩大叔,父親他掌管整個家族,平日裡難免有些疏漏,我也是幫父親分憂而已,再說,佩恩大叔所言屬實,我已經查問過,昨晚之事,確實不是佩恩大叔瀆職所造成的,著就夠了。”

聞言,蕭戰朝佩恩擺手,示意佩恩退出大殿,畢竟,蕭炎傷勢未愈,實在是不易與人過多交談,更不應該為了這些事,費心勞力。

見狀,佩恩起身拱手說道:

“族長、蕭炎少主,屬下告退!”

佩恩退出大殿後,蕭戰將蕭炎扶到椅子上,嘆息一聲,訓斥道:

“炎兒,你呀......就不能讓我省點心,傷勢未愈就出門,若是你有個三長兩短,你讓我以後怎麼面對你死去的母親?”

聞言,蕭炎看向蕭戰的嘴角,浮現一絲笑容,輕聲說道:

“父親,我的身體我知道,都是一些皮外傷,再者說,佩恩大叔對我可是有救命之恩,於情於理,我都應該將此事探查清楚。”

聽聞此話,蕭戰嘆息一聲說道:

“唉,此事是父親武斷了,難道一直在我蕭家作亂的偷雞狂魔,真的是高階鬥師不成?要知道,扛一頭牛躍上房頂,即便是高階鬥師也是少有人能做到.......一名高階鬥師,為什麼還要用著等卑劣手段?

若他真是高階鬥師的話,烏坦城三大家族,都會歡迎其加入,來我蕭家偷竊?......難不成,此人與我蕭家有仇不成?”

聞言,蕭炎附和說道:

“此事我也覺得奇怪,此人若真是高階鬥師,只要來我蕭家,我蕭家必定會以理相待,如此偷雞摸狗之舉,倒不像是高階鬥師所謂。

依我看,此人倒像是......”

聽聞此話,蕭戰沉聲問道:

“是什麼?”

見狀,蕭炎輕聲說道:

“我也只是猜測.......此人應該不是高階鬥師,而是身體力量異於常人,也就是那種天生神力之人,而此人實力,依我看不過是高階鬥者罷了。

另外,此人來我們蕭家偷盜牛羊,說陰,此人沒有任何勢力,無論是高階鬥師,還是天生神力的高階鬥者,未嘗不能為我們所用......”

蕭戰眼前一亮,恍然大悟。

“炎兒,你說的不無道理.....此人,如果真是天生神力的話,那麼即便是高階鬥者,實力也定然不俗,我這就交代下去,此人若是在來到蕭家,不再加以阻攔,無論是一名高階鬥師,還是天生神力的鬥者,其中的價值,都不是這些雞、牛能夠比擬的。”

說罷,蕭戰作勢就要衝殿外吩咐。

蕭炎趕忙說道:

“父親,此事不急,我來此是為了另外一件事......”

聞言,蕭戰神色狐疑看向蕭炎,你能有什麼事?難不成是要說蕭燻兒的事?.....孺子可教也。

蕭戰輕咦一聲說道:

“咦......你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