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亂的叫道:“劉哥,劉哥殺了他,我加錢,我再加十萬,十萬!”

劉刀疤眼皮微跳,隨後彷彿決定了什麼一樣,拖著半人高的開山斧慢慢向蘇白方向逼近。

“我就不信,你真的還有一戰之力。”劉刀疤語氣硬氣,斧頭將草坪切割出一道長長的深溝。

蘇白見狀,微微笑了笑,隨後一間踏在體育場正中心處,隨著這一腳,周邊環境開始不斷變化。

最後定格在四周白氣濛濛的足球場,除腳下足球,球門,劃線一概看不清楚。

此時的蘇白確實是在強撐,背後的骨折雖未傷及脊椎,卻也讓他只能艱難站立。

他趕緊看向地圖,大概的研究了一番。

在地圖上,整個足球場的劃線十分清晰,並且在他周圍,站立著足球的紅色小點,兩個球門處,有一道亮起白光。

蘇白瞬間明白了此次考驗,相對於教堂,有了地圖,就變得更為簡單。

只見他緩慢的帶著球,一個一個繞過紅點,努力向白色球門方向走去。

而體育場內剩下的三人則呆在原地。

“人,人呢?”帥氣男子原本見劉刀疤已經準備動手,心中很是愉悅。

誰知意外再起,原本站在體育場中心的蘇白竟然憑空消失了,而天空上顯示的依舊是4個人。

他不知道不代表劉刀疤不清楚,畢竟他也是從第一次競技中存活下來的。

“他是怎麼發現這裡有寶箱的?哼,無所謂了,受那麼重的傷,想開啟寶箱也是找死。”劉刀疤有些疑惑,又帶一點不在乎的感覺。

相比於兩人,劉香香就好上許多,畢竟一路上跟來,蘇白身上的秘密,她也沒少見識到,因此並不怎麼擔心。

“劉哥,這個傢伙太詭異了。”求生的本能使帥氣男子再動心思:“要不然我們乾脆殺了那個女的,即便他有其他辦法,競技場也都結束了,他也奈何不了我們了。”

此時時間已經所剩不多,月亮已經下落,競技場迎來了最為黑暗的時刻。

但劉刀疤的雙眼卻是明亮的,他看著遠處的劉香香,心中也有了這個想法。

相對於詭異無比的蘇白,殺掉劉香香結束競技確實是最為保險的辦法。

雖然他並不相信蘇白真的可以透過考核,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這樣想著,劉刀疤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嘴唇,隨後拖著開山斧再次逼近,只是這次的目標卻是劉香香。

此時的劉香香正盯著體育場中心,一眼便看到提著斧頭走來的劉刀疤。

她只是簡單一想便清楚其意圖,即便如此,她還是保持剛才的動作,沒有選擇逃跑,畢竟是徒勞的。

劉刀疤已經漸漸逼近,並且開始加速起來,開山斧激起的草屑更加雜亂。

“你確定選擇好了嗎?”突然,一個如同鬼魅一般的聲音再次傳來,夾雜著精神力,正是蘇白。

只見他身體上的傷勢已經完全癒合,手中還握著一個十分小巧的手弩,泛著綠色的光芒。

“怎麼可能!”劉刀疤終於還是說出了與劉梅同樣的話,身體也漸漸停了下來。

劉刀疤硬生生停下腳步,糾結之色佈滿臉部,持續大概幾分鐘,終於還是有些洩氣的感覺。

蘇白見狀,知道其心裡已經有了自己想要的選擇,可即便如此,他還是沒有放鬆警惕。

“瑪德,結束吧!”劉刀疤突然大喝一聲,隨後將手中開山斧狠狠甩出。

噗~

只聽一聲碎裂的聲音,帥氣男子的頭顱飛起,臉上帶著詫異與驚恐。

就此,這場殘酷的競技落下帷幕。

朝陽緩緩東昇,陽光射在蘇白的身上,十分溫暖。

這一刻,他才真的放鬆下來,臉上掛上一絲微笑,將手弩收起,緩步走向劉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