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赫亦將臉貼在她的臉上,問道:“冷嗎?我是不是太涼了。”

實際上被他這樣冰著也挺舒服,袁清菡柔聲說道:“還好。”

北堂赫亦聽完淺笑一聲,便去親她的耳垂,那裡是袁清菡最敏感的地方。

果不其然,袁清菡笑著躲閃道:“好癢啊,你不上早朝的嗎?”

北堂赫亦又一路往上親上她的臉頰,去找她的紅唇,喃喃地說道:“不急。”

袁清菡被他親住了嘴角,含混地說道:“你別這樣,炎彬知道了,又該不知道怎麼編排我了。”

北堂赫亦邊親邊說道:“他敢?!我打斷他的狗腿!”

袁清菡前世可沒有少說炎彬的壞話,所以炎彬的日子相當難過,袁清菡這枕頭風吹的真是無敵了。

袁清菡含混地說著:“還是不要了,萬一被……”

北堂赫亦突然停止了動作,將頭抬起來,兩個人地臉幾乎貼在一處,近在咫尺。

袁清菡看著他深邃好看地眸子,還有好看地劍眉,不解道:“怎麼了?”

北堂赫亦說道:“你能不能專心一些,是不是我的技術太差了,讓你還有心思想別的事?”

袁清菡聽完刷一下臉就紅了,撅著嘴說道:“你真是老不正經。”

說完,她便發現自己說錯話了,北堂赫亦最不喜歡說他老,說他歲數大之類地,每每她說到這些話地時候,北堂赫亦都會用行動告訴她,他有多麼的……勇猛……

袁清菡慌忙說道:“夫君,我錯了。”

實際上,當時兩個人並沒有成婚,但是北堂赫亦已經在策劃了婚禮了,所以便逼迫著袁清菡叫他夫君。

袁清菡當然不願意叫,但是耐不住他床上的軟磨硬泡,所以便叫了一兩次。

但是離了床便又不承認的那種。

今日,袁清菡自知口不擇言,說錯話了,便只能拼命地哄他開心,以求少受點皮肉之苦。

北堂赫亦聽她這麼叫,眉頭閃動了一下,但是仍舊沒有鬆口,說道:“你來伺候爺,把爺伺候舒服了,爺就放過你。”

北堂赫亦別看著白天一本正經、雷厲風行、作風正派,但是到了晚上立刻就露出了他衣冠禽獸地本性,有時候說的那些話真的難以入耳。

比如說現在便是這樣。

袁清菡本想去親北堂赫亦,但是卻被北堂赫亦一把抱住,他翻了個身,兩個人順序便調換了過來。

袁清菡趴在他的身子上面。

袁清菡看著身子下面的龐然大物,實在不知道拿他怎麼辦。

看著北堂赫亦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眼睛好似深淵一般,臉上還帶著邪惡地笑容。

袁清菡上手就捂住了他的眼睛。

卻被他用手拿開,然後便聽到他沒羞沒臊地說道:“我要看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