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的。

“皇上,本宮的嫁妝都已經被先皇納入國庫,填補津貼,而今已然寥寥無幾。”高元氏斂起神色,面無表情地再度叩首。

高湛面上笑容一僵,隨即復又起。

“無妨,嫂嫂給不了朕嫁妝,可以把別的給朕,比如——”高湛緩緩走過去,伸手一勾,高元氏身上的外衫就被撕裂了。

高元氏面色再度一白。

這一下她還能不曉得高湛的齷齪心思?

這個牲口!

“皇上,本宮乃先帝之妻,還請皇上自重。”高元氏氣得胸口劇烈起伏,同時心中又害怕不已,於是下意識兩手抱胸朝後退去。

哪料這個動作竟然讓高湛看得獸性大發,當場強行扛起高元氏,走向床榻。

“祖珽,上香!”一聲中氣十足的響聲從裡屋傳來。

外面候著的祖珽聞言,立刻畢恭畢敬地捧上早已準備好的迷魂香,點燃後捂著鼻子插進香爐,命侍奉的太監送了進去。

退離宮殿時,祖珽聽著高元氏異樣的慘叫,內心竟然也翻起了絲絲波瀾。

皇后的玉體啊……

子時末。

高湛心滿意足地離開了宮殿,下令封鎖這裡。

殿內,高元氏滿臉淚痕地坐起來,目光空洞到了極致。

“她說得沒錯,高家人……果然都是牲口……”

清冷的月光照進殿堂,這位衣衫凌亂,滿身青痕的貴婦人緩緩攀上高桌,朝房梁搭起三尺白綾。

白綾垂下的一剎,桌案上的塵埃都被揚了起來。

塵埃落,婦人的玉足緩緩蹬離桌案。

又是一聲輕響落下,隨即這屋裡便歸於寂靜。

月光越發明亮,甚至清晰地照清楚了……懸在房樑上的那婦人的淚痕。

翌日,當人們發現高元氏的屍首時,她已經涼透了。

高元氏什麼也沒留下,伴隨她離開的只有三尺白綾。

當姜虞聽到這訊息的時候,他人傻了。

按理來說,她不應該死在這時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