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是因為容立群打不過容世子,所以才處處忍讓嗎?”

小狐絞盡腦汁的想了半晌,這才想出幾種可能性,“又或者是那個容彥本來就欠揍,所以容世子動手,容立群也不好多說什麼?”

溫品言:“……”

這都是什麼理由?!

小狐這腦瓜子,瞧著挺機靈的呀!

怎的到了關鍵時刻,就掉鏈子了呢?

對上自家小姐鄙夷的眼神,小狐這才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說道,“小姐,我明白你的意思!”

“你是想說,可能容世子的真實身世,是容立群也得罪不起的?!”

“換而言之,就是容世子的生父,肯定身份地位在容立群之上!”

這還像句人話麼!

溫品言點了點頭,“不錯。”

容夫人眼高於頂,她是知道的。(非貶義)

且當年,容夫人與她孃親姜氏、傅皇后都是手帕交。

雖說容夫人的父親,不過是嘉寧鎮郡守。

但姜氏與傅皇后身份非同一般……

容夫人也對她說過,當年孃親原本要給她介紹的夫君並非容立群。

自家孃親是什麼眼光,溫品言有自信!

自家孃親挑選的夫君、她的老父親溫常林,那可是萬里挑一的好男人!

孃親給容夫人介紹的夫君,又豈會是尋常男人?

當年容夫人對容立群是看不上眼的。

只是後來,不知怎的又嫁給了容立群……雖說這是個謎團,但也足以證明在此之前,他們之間一定發生過什麼!

“不管怎麼說,容玦生父的身份,肯定是容立群不敢得罪的存在。”

因此,他便只能忍氣吞聲多年。

非但忍受著容玦這個“野孩子”的存在,忍受著頭上帶著綠的屈辱,還要忍受容玦成為國公府的世子,將他的兒子踩在腳下!

容立群在京城中的身份已然不簡單。

那麼……

能在他之上的人,倒也沒有幾個。

溫品言腦海中最先閃現出來的,便是“帝王”二字!

回想宋靖雲對容玦的縱容與疼愛,容玦在他面前的隨性與自在……

這件事,十有八九沒得跑了!

她收回目光,“此事你背後查證便是,不必驚動任何人。另外,你去問問團寶和寶玉,可要隨我一同去國公府?”

昨兒夜裡從國公府回來,便發現段寶玉獨自一人蹲在溫家大門前。

那會子夜色已經很深了。

段寶玉既沒有敲門,也沒有喊人,就孤零零的蹲在角落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