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厲害的毒,與尋常的毒不同。

尋常的毒若要延緩毒素蔓延,段嬰寧有的是法子。

可這毒是鴆……

她是真真束手無策了!

“當然可以!”

珍珠的語氣略帶幾分鄙視。

段嬰寧:“……”

好傢伙!

她如今是越混越差勁了,居然還被一個空間給鄙視了?!

“那你快說說,是什麼法子?!”

她問出來,珍珠卻又遲疑了。

它欲言又止好半晌,才沉沉地說道,“原這種法子,也算是一種禁術。因為能不能延緩毒素蔓延,得看天命!”

段嬰寧:“……你方才不還說,可以延緩毒素蔓延?”

“你聽我說完!”

珍珠道,“是可以延緩,但只有五成希望。”

五成?

雖說五成希望,聽著有些渺茫……

但眼下有希望,總比沒有希望的好啊!

於是,段嬰寧似乎又看到了希望,“那你快說,是什麼法子?!即便是隻有兩三成希望,我也願意去試一試!”

“你當真願意?”

見她如此痛快的下了決定,珍珠還有些吃驚。

它勸道,“這種法子,會損傷你的身子!”

“溫鶴鳴於你而言,不過是個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陌生人,你當真願意?!”

“不過是個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陌生人”——這句話聽著有些刺耳。

莫名刺耳。

她很快就將這一絲不舒坦壓了下去。

眼下還是趕緊找到延緩毒素蔓延的法子的好!

“願意!”

她義正言辭地點頭,堅定地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珍珠又遲疑了一下。

但見她如此堅定,它還是緩緩說道,“我這裡有抑制毒素蔓延的藥。你取你的血融入其中,然後給溫鶴鳴服下。”

“就這樣?”

段嬰寧心想,這不是很簡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