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老爺!就是段二小姐的母親。”

蟬月道。

“這又是何故?”

溫老爺子也很是不解,“晴兒與那位段二小姐,不是因為容玦而不對付?”

既然溫永晴憎恨段嬰寧,又為何會與寧遠侯府的段夫人來往過密?

“老爺還不知道呢,段二小姐與寧遠侯府的關係並不好。”

“哦?”

溫老爺子又一次吃驚了,“那段二小姐,不還是寧遠侯府的嫡出小姐?”

“即便是嫡出,可並不得寧遠侯與寧遠侯夫人疼愛,甚至可以說很是不待見!”

蟬月又將她知道的情況,如實告訴了溫老爺子。

聽完她說起段志能老兩口是如何偏疼段清雲,不把段嬰寧當回事。甚至縱容段清雲、乃至府中下人欺負段嬰寧多年時,溫老爺子眉頭一擰。

不知為何,他聽到那丫頭這些年受盡委屈,竟會感到心疼!

奇了怪了!

那丫頭與他半文錢干係都沒有。

今兒個,更是一句又一句的懟他,讓他這張老臉都沒地兒擱!

可聽到那丫頭這些年過得不好,他還是忍不住難過。

溫老爺子低低地斥了一句,“這個段志能,果真是個拎不清的!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縱容府中下人欺負女兒的呢!”

若在溫家,有人膽敢這般對溫永晴……

他早就將那人碎屍萬段了!

“老爺,前些日子大小姐逼我去刺殺段二小姐。”

蟬月用了“逼”這個字兒,並非吩咐。

畢竟,溫永晴起初是吩咐、是命令,奈何蟬月不從。

因此,溫永晴才會百般逼迫!

甚至不允許她告訴溫老爺子!

蟬月話剛出口,還沒來得及說下一句,就見溫老爺子臉色一變,雙目震驚地瞪著她,“你說什麼?!晴兒還讓你去刺殺那丫頭?!”

“那丫頭”,聽著寵溺極了。

蟬月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只見溫老爺子一臉不悅,分明是對溫永晴的所作所為不高興!

蟬月點頭應是,“老爺,也正是從這件事中,我發現那段二小姐也有些不對勁!”

“說來聽聽。”

一聽到段嬰寧的事,溫老爺子就來了興致。

蟬月忙道,“段二小姐是段家最受委屈的人,但是我發現……她居然有一身高強的武力!就連我都有些應對不了,而且還精通醫術!”

溫老爺子眼神微微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