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玦臉色的著急遮掩不住,他抬眼看去……

很快,臉上的著急被壓了下去。

只見段嬰寧手中抓著一支他從未見過的東西,而宋靖雲有些衣衫不整,正一臉憤怒的……抓著段嬰寧的耳朵不鬆手!

因為吃痛,段嬰寧這才發出了叫聲。

她一隻手抓著針筒,一隻手試圖去“解救”耳朵。

可惜,抓她耳朵的人是當朝皇帝,她不敢以下犯上啊!

一旁的英士德著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時間不知道該勸自家皇上的好,還是出去搬救兵、請容玦進來打圓場的好。

這場面,瞧著便有些滑稽與混亂了!

好在,容世子自個兒推門進來了!

“容世子!”

英士德哭笑不得的奔過來,著急的解釋道,“方才皇上舊疾發作,段二小姐說她能給皇上醫治。”

“因此,就給皇上,就給皇上……施針了!”

他為難的看著段嬰寧手中的針筒。

他不認得那玩意兒,便只能說是施針了。

英士德撓頭,“皇上怕疼!且段二小姐說她這玩意兒童叟無欺,只要用過就能讓痛感減弱。偏偏皇上現在還疼呢,段二小姐又是個嘴硬的。”

“所以……”

所以就出現了眼前這一幕!

方才宋靖雲只覺得屁股上像是被蜜蜂蟄了一下,接著一股子冰冰涼涼的東西,就浸透了全身。

說好的很快就不疼。

哪知這都過了幾息功夫了,還是疼得厲害!

宋靖雲埋怨段嬰寧這勞什子止疼針不管用,段嬰寧為自己辯解,說這又不是什麼靈丹妙藥,怎麼著也得等藥效發揮云云。

宋靖雲自覺沒臉,因此這才“動上了手”。

見容玦直接闖進來了,宋靖雲只覺得一張老臉更是掛不住了!

他輕咳一聲,“玦兒……”

玦兒?

宋靖雲對容玦的這個稱呼,是否有些過分親密?!

段嬰寧眼神微閃。

“你也太沒規矩了!怎能強闖御書房呢?”

宋靖雲話語雖埋怨,可語氣中卻沒有任何怪罪的意思,甚至看向他的眼神似乎也還帶著笑意……段嬰寧心中疑惑更深。

就在這時,只聽門外傳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