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酷無情,他殘忍可怕!

容彥有些心虛,但還是強裝鎮定,“其實五年前我的確去過寧遠侯府!那天夜裡我吃醉了酒,不知怎的就進了寧遠侯府。”

“不過,不過我也不確定是不是段二小姐……”

他邊說,邊小心翼翼地看向容玦。

見他沒有打斷他的話,他便繼續說道,“世子,這話可不能讓父親知曉!”

“你也知道,父親對咱們管教甚嚴。若父親知道,我與一名不明身份的姑娘……”

他欲言又止。

越是這般欲言又止,容玦心裡便越是相信,團寶的確是他的兒子無疑了!

“你當真不知那姑娘是誰?”

容玦眉頭緊皺。

“那天夜裡,天色很黑,我又醉醺醺的,的確不知是誰……且那院子有些偏僻,瞧著也不是侯府小姐該住的地方,想來不是段二小姐吧?”

容彥有些不確定。

院子偏僻?

是寒嬋院沒錯了!

“世子為何會認為是段二小姐?”

容彥認真地看著他,不放過他臉上任何神色變化。

容玦眼中陰雲重聚,不過眨眼間便煙消雲散。

這個男人,慣會掩藏自己的情緒!

不,是慣會掩藏自己失意的一面!

容彥越是用這般不敢肯定的語氣,容玦便越是相信,那天夜裡與段嬰寧春風一度的人的確是他——容彥!

偏偏容彥一副“不知情”的無辜樣,讓他有氣無處撒!

“既然你醉了,為何知道去的地方是寧遠侯府?又為何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容玦臉頰緊繃。

這個問題,讓容彥有些始料未及。

他眼中慌亂一閃而過,連忙說道,“原本我也不知道!是後來聽人說,寧遠侯府的段二小姐五年前失貞什麼的,我才懷疑是不是五年前我醉酒……”

他頓了頓,咬牙說道,“後來我想過彌補,也想過將此事壓下去,不讓任何人知道。”

“所以你就去寧遠侯府提親,求娶段嬰寧?”

“是……”

聽出容玦話語中的陰冷之意,容彥立刻示弱,“世子,這件事我並不是故意的!段二小姐是你的未婚妻,我是斷然不敢沾染的!”

“只是那天夜裡我喝醉了,我……”

“你緊張什麼?本世子與段嬰寧早已退婚,便是互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