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衝門外喊道,“來人!去瞧瞧世子眼下怎麼樣了。”

“不行,還是我親自去瞧瞧吧!”

……

段嬰寧衝出去後,如風小心翼翼地守在門外,看著自家世子一臉陰鬱的坐在桌邊,半晌才鼓起勇氣,“世子,您當真要與段二小姐退婚嗎?”

“這樣骯髒的女人,本世子是撿破爛的不成?”

容玦抬起頭,眼神冰冷,彷彿能將如風凍僵似的,“送給你,你要嗎?”

如風為難地撓頭:“這……”

他哪裡敢吶?!

“世子,是屬下多嘴。但是您方才對段二小姐說的那些話,也太傷人了些!段二小姐是個姑娘家,哪裡能受得了您這樣說呀?”

他為段嬰寧鳴不平。

“你若替她打抱不平,就滾去寧遠侯府伺候!本世子身邊,不留身在曹營心在漢的人!”

“屬下不敢……”

如風趕緊跪下請罪,“是屬下失言!”

容玦收回目光,沉默了。

如風又小心翼翼地說道,“世子,可那一封不明來路的書信,您當真相信嗎?”

“本世子是這般膚淺之人?”

前天夜裡,容玦收到了一封書信。

那會子已是後半夜,書信就像是憑空出現的,落在了他的床頭。

容玦睡眠淺,幾乎在書信落下的一瞬間,他就已經醒了過來。

除了書信之外,並不見人。

護國公府守衛森嚴,他的院子裡暗衛諸多。

但送信之人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書信送到他的房裡,要麼是此人武功極其高強,甚至比容玦還要厲害。

要麼……就是見鬼了!

如風立刻吩咐暗衛搜查,卻沒有任何結果。

容玦展開書信,信中詳細地闡述了團寶的來歷。

“若團寶當真沒有父親,本世子不介意給他當爹。但是本世子絕對不會容忍,他的生父是容彥!”

容玦重重的一拳砸在桌面上,桌子應聲而裂!

原來那封書信中,居然說團寶是容彥的兒子!

容玦原本不信,可書信內容詳盡、且如風調查過了,五年前有一天夜裡,容彥的確去過寧遠侯府!

他在腦海中,仔細地比對了團寶與容彥的相貌。

不得不說,有些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