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嬰寧是個倔驢性子,她不好說服,可以從團寶下手!

段志能算盤打得不錯。

誰知道在這個當頭居然鬧出這樣的事兒來!

若護國公府那邊知道段嬰寧在房裡藏了男人,到時候他們寧遠侯府是有理也變成了無理了。這門婚事,還怎麼保住?

“本來我對這事兒還半信半疑,但是眼下這衣物都在,你還怎麼解釋?”

面對段志能的質問,段嬰寧不以為然,“單憑几件衣裳,能說明什麼?”

“說明你這院子裡藏了男人!”

段清雲強忍痛意,氣沖沖地說道,“你如今與容世子還有婚約呢!你就敢這般明目張膽的藏男人,你讓人家容世子怎麼想?!”

容世子怎麼想?

容世子眼下就在這院子裡呢!

段嬰寧心下好笑。

“容世子怎麼想,你要不要親口問問?”

“問什麼?”

段清雲可不知道容玦就在靜心院,“二姐姐,你臉皮怎麼這麼厚呢!這種事兒被揭發了,居然還能若無其事的笑笑?”

“不過你能做出這種事兒也不稀奇!”

“畢竟你與容世子有婚約在身,卻能揹著容世子與別的男人來往,還生下了個……孩子。”

經歷了段嬰寧幾次三番的教訓後,她再也不敢喊團寶為“野種”了。

“換做是我啊!恐怕早就一脖子吊死了!偏偏二姐姐還像個沒事兒人似的,這事兒若是傳出去,指不定別人怎麼看我們寧遠侯府呢!”

聽到這話,段志能臉上明顯多了幾分怒意。

他對段嬰寧有沒有與男人私相授受並不關心,但若是損害了寧遠侯府的名聲……

前些日子,因著段嬰寧未婚先孕、被容世子打臉的事兒,早已傳遍了京城。

他每日上下朝,只覺得所有人看向他的眼神都怪怪的!

若是段嬰寧當真在房裡藏了男人,他絕對饒不了她!

“爹啊,她方才打我,你可是看到了!二姐姐如今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不但傷了娘,還當著您的面兒打我!指不定下一個要打的人……就是爹了呀!”

段清雲捂著臉,哭唧唧的挑撥離間。

段志能又是個耳根子軟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極了!

“爹,我和大姐姐都還沒議親呢!這種丟人現眼的事兒被人知道,我和大姐姐還怎麼說婆家啊!”

這幾句話,說進了段志能的心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