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來人一身黑色衣裙,臉上還戴著黑色面紗。

露在外面的一雙眼眸,與段清雲的雙眼有著幾分相似。只是這雙眸子露出的神色,多了幾分倨傲、以及盛氣凌人。

只一眼,便可看出是個不好相與的主兒。

見段清雲起身迎上來,她眼中這才有了一絲笑意。

“雲兒。”

她一開口,聲音清冷。

段清雲一把摟住了她的腰身,激動地“嗚嗚嗚”的哭了起來,“嗚嗚嗚姐姐,許久都沒看見你了!我好想你呀!可是爹孃又不准我來見你,說怕會被人懷疑!”

“怎麼哭得這般傷心?可是被人欺負了?”

話剛出口,便見她披散的頭髮,堪堪齊肩。

溫永晴眼神一震,“你的頭髮怎麼回事?!”

說起此事,段清雲忍不住哭得更加傷心了!

“嗚嗚嗚姐姐,你是不知道……段嬰寧那個小賤人,如今真是太猖狂了!都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她撲在溫永晴懷中,痛哭流涕道,“前段時日,她,她毀了我的頭髮!”

“是嗎?”

溫永晴眼神微微一閃。

她輕輕拍了拍段清雲的後背以示安慰,“雲兒,你先別哭了。”

她轉身關上門,牽著她往桌邊走去,“好好跟姐姐說,段嬰寧怎麼會毀掉你的頭髮?”

“我記得……她不是最是怯懦,都不敢在你面前大聲說話嗎?”

她上一次來寧遠侯府,段嬰寧還被段志能禁足寒嬋院呢!

怎的會毀掉段清雲的頭髮?

“她不是被……”

溫永晴頓了頓,“不是被段伯父給禁足寒嬋院了嗎?”

段清雲哭得很委屈,“姐姐,你先前來她的確還被禁足了,我欺負她她也不敢還手。但是,但是那都是之前了!”

“她現在可厲害了!”

她癟著嘴,抽泣著說出段嬰寧這段時日的“傑作”。

聽說段嬰寧如今站在侯府猖獗得很,就連段志能與周氏都奈何不得她……

溫永晴眼中寒光乍現。

“姐姐你不知道!她還掰斷了我孃的手呢!大夫都來瞧過了,說已經沒有法子了,今後孃的手算是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