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北伸長脖子想要看看車內坐著的車,但被慄枝擋住了,連對方的一片衣角都沒看見。

經紀人拍了下他的腦袋:“看什麼呢?”

徐言北性格外向,嘿嘿地笑了兩聲:“我想看看來接小慄老師的人長什麼樣。”

這幾天都是這輛車來接慄枝,而且還是輛豪車,徐言北就有些好奇。

經紀人說:“我之前得到一點小道訊息,慄枝的家境可能和網上說的有點偏差。”

徐言北八卦地問:“什麼偏差?”

“慄枝家裡好像挺有錢的。”經紀人也是從朋友那裡聽來的。

慄枝似乎時常出席一些上流社會的宴會,有些宴會甚至連大牌的明星都不能入內,但慄枝這個名氣不大的藝人卻能出現在現場。

這隻能用對方的身份不一般來解釋。

聽到經紀人這麼說,徐言北也就不好奇了。

如果慄枝的家境真的這麼好的話,那每天豪車接送就沒什麼奇怪的了。

另一邊。

車門剛關上,慄枝就癱倒在霍池的身上。

霍池摟著她的腰,輕笑道:“累了?”

慄枝點頭:“嗯。”

她伸出手,十指在霍池眼下動了動:“拉了一天的琴,我覺得我手指都快不聽使喚了。”

霍池握著她的手,幫她揉了揉:“怎麼不多休息會兒?”

慄枝空閒的那隻手還在拿著樂譜看,聞言目光都沒移一下:“馬上就到成團夜了,趁現在多練習一下,免得成團夜那天拉垮徐言北的舞臺。”

徐言北主動提出和她合作舞臺,那她當然不能拖對方的後腿。

霍池微眯起眸子,眼底閃過一絲危險的暗光:“你很喜歡他?”

聽出了男人話中的酸溜溜,慄枝終於把視線移到了他臉上。

然後裝模作樣地問前面開車的蕭助理:“蕭助理,你有沒有聞到一股酸酸的醋味?”

蕭助理對此表示沉默,安靜地當自己的司機。

他這時候要是敢開口說一個字,那年終獎就別想要了。

霍池捏了捏慄枝的手指,毫不避諱地承認:“我就是吃醋了。”

他這個直球倒是打得慄枝有些不好意思:“……我又不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