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城陳家不過是區區小卒罷了,即便是陳家長孫陳謙被押在了柏城總署,這則訊息出了柏城也沒有激起一丁點兒的水花。

帝都。

邢傢俬宅內,邢君儒看著畫卷神色淡漠,自從與溫庭筠分道揚鑣後,兩人便心照不宣地掩蓋住了有關聽遲先生的所有話題,現在的帝都不只是鑑寶圈內對聽遲先生的討論熱度高漲,饒是其他領域同樣如此,邢君儒眼底含著淡淡的嘲諷意味,聽遲先生?

呵,幾日後他會讓這個名字徹底成為一段歷史。

“少東不好了,陳家那位的孫子被當街打了,現在正被柏城總署押著,不過柏城總署態度很強硬,此事怕是不會善了,陳家那位打來了電話,您要不要接?”

“不接,告訴柏城的眼線找個機會接陳謙出來便是,出去。”邢君儒很明顯不想聽到陳家任何人的事情,陳玉禮此人並非是邢君儒千挑萬選才選中的柏城眼線人選,而是邢君儒當初去柏城考察無意間收到了來自陳玉禮的自薦。 首\./發\./更\./新`..手.機.版

彼時的邢君儒在柏城根本是無人可用,那時候的溫家正死死咬著邢家不放,邢君儒縱有千般野心,也抵不過暫時蕭條的人脈關係。

無奈之下邢君儒只能將就著用了陳玉禮,不過這陳傢什麼都好,陳玉禮本人也算是識趣兒,但就是太貪了,邢君儒簡直煩透了,北部的關係是邢君儒用了些小手段騙過了陳玉禮,實在是因為北部的名頭太過誘人了。

任憑誰聽到北部這兩個都做不到心如止水,更何況是本就野心勃勃的陳玉禮了。

陳玉禮投靠邢君儒之後初期也安靜了一些時間,只是狐狸尾巴終究是露出來了,這段時日陳玉禮變得愈發得寸進尺,還不是因為隱約察覺到了邢君儒若想透過陳家來開啟柏城的人脈關係與市場勢必要背靠他陳家。

等於邢君儒在陳家並非是無懈可擊,至少還有弱點,陳玉禮自覺憑著陳家的名頭可以多少拿捏住邢君儒,怎知小算盤卻打錯了。

對此,邢君儒沒有多想,陳玉禮素來嬌慣孫子陳謙,若不是看在陳家尚且對他的大計還有作用,這次意外邢君儒不會出手去管,陳玉禮也是太看得起自己,邢君儒勾唇冷笑。

見這通救命電話邢君儒並沒有接起,陳玉禮不禁氣憤!

他陳家拼死拼活為邢君儒辦了那麼多事情,結果現在就想簡單地打發了陳家?

“老爺子,您也別太在意了,帝都人總歸有些傲氣在身上,況且那邢家少東不是也保證辦妥此事了麼?”陳家人苦笑著和稀泥,陳玉禮咬牙暗恨,陳謙也是扶不上牆的東西,追求一個聶南伊而已,又有何難?

“他到了聶氏之後都發生了什麼,還是查不到?”讓陳玉禮震怒的點在這裡,自己孫子得到了一身傷外加總署一日遊,然後陳家這邊卻什麼都沒能查到?.

“還是不行,可能之前太過錯估那位聶四小姐了。”陳家人說得心有餘悸,提及聶家四小姐柏城人誰不道一句溫婉大方?

如今動起手來倒是狠辣,真真兒是惹不得,話落,陳玉林的面色明顯下沉了一個度。

“聶言澈還在柏城嗎?”

“剛剛離境,據說是回到了海外,您是也想要找聶四小姐單獨談談?”

“陳家人被丟出了聶氏,聶氏難道不該給一個說法?還有,給我查一查媒體,我就不信聶氏能在柏城隻手遮天?”陳玉禮嗤笑,陳家上面壓著一個邢家,邢家背後還有北部,聶氏算個什麼東西?!

也敢有如此做派?

只是陳玉禮這老傢伙品性有待考察,想得倒是挺美,欲借用邢君儒的手來操控柏城媒體,畢竟邢家當今在帝都氣勢正盛,饒是溫家也要禮讓幾分,陳玉禮不信小小的柏城媒體聽到邢家大名後還敢傳陳家人的訊息。

不過理想是很美好,真做起來就很不美妙了。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