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不在任何人,他想得太多了。

僅此而已。

簡言之,文森特想得太多,而程迦藍想得太少。 首\./發\./更\./新`..手.機.版

長期的思維模式一旦被固定,就會形成框架,而打破這個框架,甚至需要付出血的代價。

亦如山崖邊被廢掉右手的文森特,他為自己想得太多,付出了一隻手的代價。

那時的文森特已陷入瘋狂,以他的性格,勢必會要質問程迦藍。

未料,那個讓程迦藍失態的男人出現了,對方以一顆子彈斷了他的右手,而過往合作者程迦藍無動於衷。

整個過程文森特付出的不僅是精力與期待,更有尊嚴。

因為程迦藍的特別,所以讓文森特動了與她長久合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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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頭,但此話文森特沒辦法明說。

他以為,憑自己與程迦藍合作期間的默契,程迦藍必能意會他的目的,而且在北部混,程迦藍的最優選唯他一人。

不曾想,結局與文森特所念截然相反。

從合作者的角度來看,即文森特的角度,程迦藍這麼做是完全利己,不完全利他。

試問,雙方合作,其中一方今後要單飛,在離開前豈會不告知另一方自己未來的打算?

而站在臨時結盟的角度來看,程迦藍此舉沒有任何可攻點,從始至終程迦藍沒有給過文森特所謂的承諾,一次都沒有。

那麼,何有程迦藍理虧的道理?

兩人從程迦藍蓄意接近文森特那刻開始就錯了,認知差異,導致結局相悖。

文森特與程迦藍互下殺招,是必然。

然而這點程迦藍料到了,同時也做足了準備,只是文森特直到真相揭開的那一秒才得知,文森特註定輸得極慘。

如果程迦藍只是單純利己還好說,但程迦藍在北部可是藉著文森特之手達到了諸多目的,甚至遵照自己的意願改變了文森特的行事風格,這點是最狠的。

罪惡的溫床,滋生著種種暴虐,狼奔豕突的險境下,若要生存,只能比他人更狠。

作為北部公認的天之驕子,文森特身上自然不可能沒有北部人的特徵。

北部人崇尚暴力,這點文森特身上也有,不過若只有這一個特徵,不足以令文森特在眾多血腥暴徒中脫穎而出。

唯有反差可保文森特獨佔鰲頭。

什麼反差?

當然是一群暴徒中最善攻心之輩身上的反差感,幸運的是,文森特上輩子還未在程迦藍手中吃虧之前,身上兼備攻身攻心兩種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