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我險些失手打死你的手下,差點被老爺子親手送進去,但現在看來......還是我下手太輕了。”聶言澈與其他聶家人不同,自幼便是個混混頭子,從求學開始一直就是校霸,柏城無人敢惹。

也就是將事業版圖轉移到海外後,在柏城的名聲才有所好轉。

至於聶言澈口中那位險些被他的手下,則因對聶南伊出言不遜,也有一些性質惡劣的極端原因。

嘴巴髒,手也不乾淨,又正巧被聶言澈這個霸王撞見,自然逃不過一頓社會性教育。

這人如今還在醫院躺著,據說雙手雙腳都被廢了。

跌在地上,聶文彥眼球有些充血,看著聶言澈那張俊顏,心中說不出的戰慄。

只見聶言澈扯下領帶,啪得一聲,直接甩到花盆中,花盆磕掉了一角,裡面沒有溼土,唯有清水,是個裝飾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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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只有聶文彥會在開會的場合佈置這種女人味兒十足的東西。

浸滿了水的領帶瞬間變為了一個利器,攜著巨大力道抽打在聶文彥的腹部。

“啪!”聲音讓人頭皮發麻,就這麼一下,聶文彥臉色瞬間慘白。

“聽說你還想動程迦藍?”

“是程氏主動說要與我合作。”聶文彥痛得直抽冷氣。

“我從前不知狗膽也能這麼大,我這輩子就認兩個妹妹,你全動了,我不廢了你,天理難容。”聶言澈輕扯著唇角。

“啊啊啊。”聶言澈踩住聶文彥的指關節,西褲被撐起,肌肉發力,極不好惹。

“弄死我,程氏說不定,說不定還會仇視聶氏,不信你試試?”聶文彥垂死掙扎。

聞聲,聶言澈輕笑著偏頭點了根菸。

“老子有的是錢,你猜我妹妹是認你,還是認我聶言澈,嗯?”叼著煙,聶言澈聲聲質問。

那句老子有的是錢,與當初程迦藍口中我有的是錢,不能說是雷同了,簡直是一模一樣吧。

此時此刻的聶文彥根本沒想過,這時候聶鳴滄父子,與那些老師傅們最應該關注的是,聶南伊的安全,但他們沒有。

因為......

程迦藍早就將聶南伊安全的訊息放給他們了,所以,聶文彥就好像是一隻在井中蹦躂的老鼠。

早說過讓他從井中跳出來看看,他不聽,這次好了吧。

與此同時,亞瑟帶著周天闊已趕到聶家老宅,但還未進去,亞瑟擰眉,不對,有輛車的位置不對。

“讓你的人去查,今晚還有誰來這裡了。”亞瑟扣住周天闊的喉骨,瞬時,周天闊像是被踩住了尾巴。

他的情緒再次被亞瑟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