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對面的侍從手法利落地錄入資訊,30秒後,將幾張入場牌遞交給女人。

北克魯格之謎需要實名認證,但是不限於身份是否“為真”。

換言之,只要你能拿出一個身份,並且用這個身份來進入北克魯格之謎的會場,就無任何問題。

反之,口頭上的某某身份,在這裡統統不作數。

送走了女人與其幾位下屬,侍從接通了訊號,隨即彙報道:

“接總部。”

訊號另一邊的人將訊號接到總部。

總裁室。

“喂?”接通的是名男子,聲線冷肅,卻滿含促狹,是把玩弄人的好嗓子,侍從聽罷,滿頭黑線。

“老闆,那個叫曦蕪的女人盯上我們的貴賓了。”

貴賓?

男人擰眉,從他接手北克魯格之謎後,除去那四位持有勳章的貴賓時常出現之外,剩餘兩位,一位是自己人,另一位多少年了都沒出現。

現在隨隨便便就露面了?

“什麼名字?”男人問道,無人有膽量敢冒充北克魯格之謎的貴賓,就比如那個曦蕪,東南洲境內典型的女版扛把子人物,極其瀟灑,據說藍顏無數。

不過心底貌似有個白月光。

“Arno。”(亞諾。)

“真名?”

“目前來看沒問題,而且......很拽。”說罷,侍從摸摸鼻尖兒,明顯是不想過多討論這個話題。

雖說被人盯梢極其不爽,但只要不是時常混跡在生死線邊緣的主兒,不僅不會發現被人暗中盯梢,同時就算發現了,也不會反應如此之大。

因為唯有在暴徒眼中,被人盯梢才是無法忍受的行徑。

另外,北克魯格之謎的場子絕對安全,所以即便真出現這種情況,北克魯格之謎的保鏢也不會容許意外發生。

不過饒是如此,依舊觸及到了那位貴客的底線,之所以主動為他點了煙,為的就是“友情警告”。

聞言,男人握著腕錶微微用力,很拽?

講句肺腑之言,東南洲的人,就沒一個不拽的。

可惜從開始拽到結尾的還未出現,就連三年前那位曦蕪準備對北克魯格之謎“霸王硬上弓”,現在還不是一樣要安安靜靜對他們稱臣?

目前來看,這個亞諾,是有狂妄資本,只希望他千萬不要如同當初的曦蕪一般,撞了南牆才懂讓步。

“慢,那個曦蕪盯上他是為何?”男人繼續道,口中的他就是亞諾,就是程迦藍。

東南洲曦蕪,名副其實的洲內第一紅玫瑰,這個女人可是在東南洲混了二十餘年了。

“只查到她貌似在找什麼人,好像六年前莫名失蹤了,是個男人,並且來頭不小。”侍從回答。

“讓保鏢看著她們,至於那個亞諾,先不必在意,或許只是個愛玩的少爺。”說罷,男人切斷了訊號。&n

“來人。”

“老闆,何事?”

“派人去看一下那個亞諾的表現。”男人需要知道此人究竟是單純來玩,還是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