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北部對於文森特的無限驚懼再度回籠,因為卿赫然之前明顯是要壓制文森特,所以放給卿流雲的權與錢,已十足可觀。

但北部的經濟蛋糕與權力蛋糕就那麼大,誰分的多,註定有人就會分的少。 首\./發\./更\./新`..手.機.版

很不幸,這時候的文森特屬於後者,因為百慕洲合作的事情,他被軟禁,自然就不得人心了,然而這才過去幾日,局勢迅速大回環,文森特復起,至於卿流雲,處境已不能用慘一字來形容。

今後變成純純大怨種也未可知,畢竟男人的腰膝,很關鍵,卿流雲報廢一個,能好應該就是給上帝充錢了。

“少主,二少那邊說,大少的人正試圖與您談判。”

“回了。”文森特沒興趣,他父親不是想要讓自己與卿流雲結仇麼?他滿足就是,正巧,卿流雲的存在也的確擋了他路。

“是,少主。”

......

與此同時,卿言之正在一絲不苟地擦拭刻刀,刀鞘精美,一看便知是孤品手藝,卿流雲那不識貨的東西,拿了它,當真是暴殄天物。

“文少主那邊直接回絕了大少的人,會不會也對您有什麼想法啊?”

聞言,卿言之眉頭都沒動一下,他才不想介入文森特與卿流雲的撕扯,他對北部的權,沒興趣,他感興趣的,另有其人。

“我只負責傳話,現在我是否真的站在文森特身後不是關鍵,而是我們二人在外已經被視作是一個小團體了,我只能順勢而為。”卿言之語速極快,只是對此話題興致缺缺,他的視線始終停留在刻刀上,半寸不肯移開。

見狀,一旁的手下閉麥,說二少無心錢權,也不是,說二少喜歡爭權奪利,那更不是了,所以這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對了,文森特不是後面要在聯邦開演唱會麼?讓他給我弄一張帝都戲曲劇院演出的A級門票,條件隨意開。”卿言之說道。

“文少主,能同意麼?”

“不同意,我就將他與卿流雲握手言和的訊息捅出去。”卿言之淡淡道。

手下:“.......”

*

“你說什麼?”文森特氣笑。

“這就是二少的原話。”說罷,卿言之的手下立刻開溜,子劍默然,二少,挺敢啊。

“屬下之後回了便是。”子劍摸摸鼻尖說道。

“不用,告訴卿言之,下不為例,否則那把刻刀我有很多方式丟給卿流雲。”

子劍:“......”

真是一個比一個狠,到了手的東西結果又回到仇家懷裡,而且若沒這回事,二少也不必搭上與大少暫時和諧的關係。

可是現在事已出,刻刀,二少不論如何都不會拱手相讓的。

“二少要那門票做什麼啊?”

“他不是唱曲兒出身的麼?從前也不是一直在北部貧民窟。”文森特說了一句。

其實卿言之在做北部二少爺前,是無名字的,亞馬遜那位女梟雄孩子太多,又常年在外混跡,居然根本沒給自己這個四兒子取名。